奕莫躺在了那個寬大的床上,望著酒店裏特有的天花板,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那張相片,那上麵是兩個可愛的孩子,男孩很活潑,女孩臉上掛著微笑,兩個孩子在做著遊戲,笑嘻嘻的樣子,看著這張圖片,奕莫臉上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越來越,越來越,奕莫越來喜歡上了他的兩個孩子,雖然一麵都有沒有見過,但是在作為一個父親,他心中的那份為人父的心情慢慢地醞釀了出來,恨不得馬上見到兩個孩子,把他們抱在懷中中好好的疼愛一番,然後再去看看他們可憐的母親,因為對孩子的愛,奕莫也開始關心起秋無雪來,打聽著她的一些事,拿出秋無雪的相片看了起來,是她以前的幾張相片,上麵秋無雪穿著華裝,在一個院子裏高興地蕩著秋千,一個丫鬟在後麵使勁的推著秋無雪,秋無雪的臉上露出絕美的笑容,秋無雪的確如傳聞那般絕美漂亮,一身素白的長袍襯出他如雪的肌膚,黑色柔亮的發絲伏貼地垂至腰際,身上穿得銀紋繡百蝶度花裙,上麵的花蝴蝶像活的一樣在衣服上麵舞動著,隨著秋無雪的蕩動,蝴蝶好像飛出來一樣,看上去極其美麗,剛好襯托秋無雪的美麗。還有幾張相片都是秋無雪在一個院子裏玩耍,臉上掛著天真開心的笑容。又拿出一張相片,那是秋無雪瘋了的照片,上麵的秋無雪披頭散發,在院子中打滾,臉上一副傻呆樣子,看上去和前幾張絕美的相片有天壤之別,奕莫想到,想不到貞潔對於這個女人這麼重要,他竟然變成了這幅傻得樣子在地上打滾,放下手中的相片,奕莫小聲道“等救回了孩子就去看看秋無雪,順便看看莫家的一些人,或者算了。”莫家的人他一個都不熟悉,雖然以後會在那裏生活,那裏會變成自己的一個家,但是這個世界都不是屬於自己的,談何家?
奕莫躺在床上慢慢地睡著了,這是他這段時間裏一次很好的休息,但他沒有真的睡著,隻是潛意識裏睡著,明意識還清醒的注意著周圍,以免被拖入殺戮夢境進行無盡的殺戮,那種感覺真的不好,那不是手刃敵人的痛快感,而是身不由己的肢體感覺,他不想去那種虛幻的空間被控製著殺戮。很久很久,奕莫這次休息了很久,身體非常的輕鬆,頭腦也輕鬆了許多。從床上起來,奕莫那從儲物戒指裏拿出木琴,慢慢彈動琴弦,寧曲從琴上發出,奕莫聽著寧曲的聲音,心裏慢慢的安靜下來,頭腦更加清醒了,心中因為對兩個孩子的擔心也慢慢的消退著,一些纏繞在奕莫心中這些天的煩惱也在慢慢的消退,所有的負麵情感都在減少著,這說明奕莫對寧曲的彈奏也越來越好了,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小小的一首簡單的寧曲就能演奏出這樣的效果來,奕莫的悟性真的高到了極點,在學院裏學了半年都沒有,就能把一首寧曲彈得出神入化,琴音清亮迷人,讓奕莫猶如處在仙境中不可自拔,一邊接一遍的彈著,奕莫的心越來越平靜,甚至心中的殺意也在慢慢的減少,不是殺戮意誌的減少,而是奕莫常年斬殺生命的殺意,這些殺意比殺戮意誌還要可怕,隻是被奕莫自己的心靈在一直的慢慢消退,然後在殺戮中慢慢的增加,就這樣循環往複,殺意慢慢的一絲絲增加著,奕莫也變得更加易怒,更加冷酷,更加冷血,更加的無情,這些都是他心裏最深處的可怕殺意造成的,如果奕莫經常彈奏這首出神入化的寧曲,那他心內最深處的殺意一定會持續的慢慢減少,變得不再那麼的冷血,不再動不動就要滅人九族。
奕莫彈奏寧曲的聲音被人打斷了,應該是天獄的人敲響了房門,奕莫把木琴放進儲物戒指,然後穿上衣服,打開了門,門外的服務員說道“客人,你的朋友在外麵與一個女人爭吵了起來,您的朋友讓我叫你去,他說很急。”奕莫心中想到,和女人吵起來了讓我去幹什麼,難道是那個女人太厲害?叫我去打那個女人?奕莫向外麵走去,出了走廊,是一個休息娛樂室,走過娛樂室的走廊,就到了大廳裏。那裏站著一個女人和妖刀在大吵大叫,不過沒有打起來,那個女的看上去現在很氣憤,滿臉怒火的和妖刀吵著,但妖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隻是偶爾回擊一下,這個大廳裏的人都在看著,奕莫走到近前問道“妖刀,你和她吵什麼?”妖刀說道“她又想找借口加入我們,還說有孩子的消息。”見到鬼麵痕冰來了,所有人都熱鬧起來,戰盟的團員把大廳裏的人都趕走了但他們沒有什麼怨言,隻是有些失望不能和鬼麵痕冰多呆一會兒,他們想多親近一下鬼麵痕冰,想看看這個鬼麵的風度,但知道這樣的大人物是不可能被很多人打擾的,隻好不情願地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