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山梗著脖子不說話。
“成,我看是你硬氣還是我的手段更厲害!”劉桂朝著一名特戰隊員招招手。
“隊長,我就知道這種事還得看我來!您的手段無非就是那幾套!”戰士藐視著劉桂說到。
“好,你小子牛皮吹的倒是響,這人就交給你了,要是拿不到有用的信息你就到學校去給我教學生!”劉桂不滿自己手下對自己的藐視,故作生氣的說到。
“您瞧好了!”士兵也不做解釋,搓搓手,嗜血的眼珠子看的高山背皮發毛。
士兵沒有拿高山開刀,反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小泉二郎。
用槍指著小泉二郎的士兵顯然和這個士兵很熟,打趣的說到“我說006你行不行?屠夫上次教學的時候你可沒在啊?”
“去去,屠夫教的不怎麼樣!就賭一瓶上好的酒!”006嘻哈的說到。
小泉二郎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朝後麵挪動身子。
不一會房間裏就傳來“嗚嗚...”的交換聲,要不是事先用一團布堵住小泉的嘴巴,恐怕這時候的嘶吼聲能讓幾條街外的人聽見。
一旁觀摩的幾名戴雨農帶來的情報人員光是看到這幅情形就感覺胃部在不停翻滾。
006仿佛很享受這樣的事情,就連和他打趣的那名士兵也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著,時不時的還指點006幾句“你這一刀厚了點!在這樣下去的話用不了十刀就見骨頭了!”
006也有些掛不住了,自己這一刀確實厚了一點,006搖搖頭也不在意,大不了下一刀薄一點就行了。
高山看著自己的手下遭受到這幅這幅渾身發冷,高山有些懷疑自己還能不能保守住秘密,畢竟這種酷刑實在對身體和心理是種難以承受的煎熬。
第九刀過後,小泉的腳底板已經不見肉了,剩下的隻是深深白骨。旁邊的情報人員要不是有戴雨農的命令他們早就逃了,幾個承受能力較差的這時候已經吐的渾身發軟。
小泉已經虛弱的意識有些模糊,最後兩刀徹底削掉了自己腳底板最後一點血肉,他居然沒有絲毫知覺,或者說劇烈的疼痛已經讓身體做出關閉神經的反應。
006這時候有些滿意自己的作品,咧著嘴對戰友說到“怎麼樣?記得回去給我買酒!”
“你牛!”戰士隻是豎起一個大拇指,一個人腳底板的肉有多少每個人隻要量一下就能清楚的知道,沒想到006居然能在這麼薄的地方削了十刀才見骨。
006拿出塞在小泉口中的東西,然後很小心的拿起桌子上的水壺給他灌了兩口水。
“我的傑作還成嗎?”006放下水壺對高山問道。
高山從一開始就目睹了自己手下被削掉腳底板肉的全過程,這時候這個劊子手顯然將下一個目標盯準了自己。
高山看了一眼一隻腳被吊起來的小泉的淒慘模樣,此時他的心中隻求速死!
“我說,我說...”高山在006的眼神中心理防線徹底崩潰了。
“早說嘛!你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也免得費這麼大的勁審問。”006將沾著鮮血的軍刀在高山的衣領子上來回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