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女孩子說髒話不好。”王天宇看紫萱更像看一個心態不成熟的少女，縱然剛剛被對方暗算過卻總提不起殺心。
或許是因為紫萱太美了吧，從小腹往上，紫萱宛若披著緊身鱗甲的少女戰將，狡黠靈動讓人感到的是可愛，而不是憎惡。
“這就是顏值的力量，如果換做一個醜女，估計早就被剁了！”王天宇還有心思跟星語聊天。
“不隻是她，那頭蠢驢和蠢萌的兔子你也不舍得下手吧。”星語在係統空間搖頭，“你這種性子是不成的，有你後悔的一天。”
“後悔，不過就是被人罵聖母婊，還能少塊肉去？”王天宇淡淡一笑，“暴風城中還有人說我廣開後宮，可天見可憐，翡翠夢境漂亮女孩十幾二十個，我又碰過誰？”
星語沉默了，悠悠道：“你的心在思思身上——在林爽身上。”
這就尷尬了。
王天宇不想想起，卻禁不住總會想起林爽的烈焰紅唇和對自己一往情深甚至有些卑微的愛戀。
“回到剛才的話題，為什麼實力如此之弱？你若是變回本體蛟龍，十幾二十丈，一口就能把我們吞下。”王天宇撕扯不過星語，又找紫萱出氣。
“大約在70年前，我本已突破最後關卡，想要褪去蛇尾，化作人身，誰知卻被人憑空暗算，經脈逆轉，失去了變成蛟龍本體的能力，不得不進入晶石柱內療傷，直到你把我喚醒，現在我或者進化成人形，或者就是這幅不人不蛇的樣子了。”紫萱聲音低落。
呂奉先在旁邊插了一句，“當時人皇秉承天地氣運，宣布華夏一統，所有精怪魑魅魍魎全部被人族氣運壓製，膽敢化形的都受到了血脈之力反噬，實力被削弱十不存一。”
看到王天宇疑惑，李悅解釋道：“這個我曾聽說過，太祖他老人家發布敕令，就是因為人心鬼蜮，人不人鬼不鬼，為了澄清宇內，太祖用各種方法削弱了鬼魅的實力，為我們道家清掃各地盤踞為禍的精怪提供了無上助力。”
“太祖他老人家嗎？沒有人皇之名卻有人皇之實！”王天宇感歎。
手中金光湧動，聖光閃現治療能量注入到紫萱身上，紫萱身上傷勢頓時痊愈。
紫萱有些不知所措，戒備道：“你不要以為幫我療傷我就會改變立場，背叛妖族。”
“紫萱，我想問你一個問題？”王天宇沉聲打斷紫萱看似堅貞不屈的宣言。
“不聽，不聽，我不聽，我不會再泄露任何隱秘。”紫萱捂著耳朵，既然打不過王天宇也隻能撒嬌耍賴。
“為什麼祭壇上的水晶呂奉先、流氓兔不能激活，而身為人類的趙靈兒可以？為什麼你在晶石柱中，我的真氣卻能祝你化形？難道留下這個洞府的前輩不知道人——妖殊途，兩族是死敵嗎？”
王天宇滿臉真誠，“紫萱，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