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強,我們直接拿纜繩把限高杆拉倒,咱們的車底盤高都能開過去!”陶寶想了一個主意,陶寶也拿鐵鎬試了下,用盡全力隻能把水泥樁撬開核桃大的水泥塊,手震得還生疼,幫不上忙隻能打限高杆的注意。
王天宇狠命捶水泥樁,兩人就把榮耀騎士上的拖拽鋼纜掛在了限高杆上。
咣——咣——咣——咣!王天宇全力爆發,一根水泥樁已經搖搖欲墜,使勁踹了一腳,水泥樁隻留下五六公分的樁尾,樁頭滾在一旁。
隨著電動絞盤發力,限高杆也被拽的傾斜,不過顯然限高杆質量太好,拖拽鋼纜繃的筆直卻仍然傲立不倒。
王天宇拿日炎劍隨手在限高杆上砍了兩劍,杆體掉了下來。
“走吧,別愣著了,橋那頭還有一組!”
橋本愛麗駕駛著榮耀騎士小心的駛上了橋頭,還好,標注著危橋的東郭橋並未出現任何不妥之處。
清理了路障之後,房車也開了過來,房車裝滿物品後重量不過才30多噸,遠沒達到東郭橋40噸載荷,大家卻感到橋身在不斷顫動,以致於跟在後麵的猛禽都不敢往上開了。
“張欣,你們再不過來就要被喪屍包圍了!”王天宇通過通訊器提醒,東郭莊湧出一堆喪屍,即便猛禽這種肌肉車,被包圍了也有危險。
“死就死吧!”張欣一腳油門下去,猛禽在澎湃的動力推動下快速通過了仍舊有些輕微晃動的東郭橋。
陶寶拿油桶在橋麵四處撒上了汽油,小心的用打火機點燃,“好了,這下咱們可以撤了!”
看到王天宇和賀強不解的目光,“小狗都出現了,我擔心咱們剛才留下了氣味,會被追蹤到!”
事實上東郭莊能出現蟲族的肉瘤在目前屬於偶然事件,陶寶的舉動也沒有做無用功。
當天色暗下來時,一個單薄的身影沿著省道緩緩走來,視遍地的喪屍如無物,鼻子在橋頭不斷嗅著,蒼白的臉上卻露出疑惑的表情,“寶寶的氣味在這裏斷掉了!”
單薄的身影穿著一件得體的米色女士風衣,深藍色的牛仔褲緊緊包裹著翹臀,突出了傲人的下圍,兩條筆直的大長腿下是一雙黑色的短筒高跟皮靴。若非身影瓜子臉上兩道烏黑的爪痕露出了鼻骨和牙床,乍一看上去,身影仍舊是一個充滿韻味的迷人少婦,而非一頭變異了的喪屍。
“唐寧”在飯店殘垣上翹著鼻子搜索著斷掉的氣味,腳下的高跟皮靴突然陷入一片紅色的粘液裏,“唐寧”摔倒在地,麵前正好是一塊被炸飛的“小狗”血肉。
“好餓啊!”
“唐寧”腦海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這個念頭比尋找寶寶的執念更加強烈,“唐寧”拿起足有十來斤的肉塊就啃,隨著“唐寧”大口吞噬小狗血肉,臉上被喪屍抓出的溝壑竟逐漸愈合了。
“好吃!”
“唐寧”大口的啃著小狗的血肉,身上逐漸冒氣一股熱氣,很快肉塊吃完,唐寧循著一股奇異的香味來到一片林地,一片紅色的菌毯上幽暗的血池散發著迷人的香氣,“唐寧”直接走了進去,一口紅色的液體灌入“唐寧”口中,“唐寧”大腦清醒了幾分,“寶寶”,“唐寧”意識乍現,就被一顆散發著綠色光澤的珠子堵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