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邊江申從向日嶽人背後緩步走了出來,勾著嘴角道,“想請我去做客,最起碼的禮節總該要有的。”
“還請四小姐跟我走一趟。”那人依舊麵色無波。
渡邊江申眸色一冷,手指輕輕一動,三人身體頓時僵硬,她拉著向日嶽人的手腕繞過三人緩緩離去。走遠之後,向日嶽人回頭看了一眼,擔憂道,“剛剛是怎麼回事?”
“用了點小手段,隻是讓他們暫時動不了手,開不了口。”
“那你會修行的事情豈不是暴露了?”向日嶽人瞪大了眼睛,驚詫道。
“不會。”渡邊江申笑得意味深長,“就連你們都覺得,如果我會修行,那肯定會被本家那邊重視,他們又如何不知?所以,他們隻會揣測我身邊有高手。”
向日嶽人恍然大悟,看著渡邊唏噓道,“你還真是夠陰險啊!就是讓他們意料不到。”不過他臉色瞬間又變了,抿唇思考道,“不過,你這剛回國,沒道理有什麼敵人啊?他們都是誰的人,要找你事。”
渡邊江申反手拉著他站在電梯上,搖了搖頭道,“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有些事情就算你什麼都沒有做,在有些人眼中也依舊罪無可赦,甚至該死。”
有些時候,即使一個人什麼都沒變,但是隻要周圍人的目光開始改變,那麼所有的事情都將不複從前。這是她曾經用血的代價,最終領悟到的警言。
向日嶽人看著渡邊江申有些欲言又止,他顰蹙了一下眉頭,忽然問道,“如果這些人再來怎麼辦?這種事情總是防不勝防的。”
渡邊江申轉頭微微揚起眉梢,將手中的紙袋塞在他懷裏,握緊了拳頭,“姑奶奶我還能怕他們不成?來一個揍一個,來兩個揍一雙。”
向日嶽人嘴角抽搐,拍開渡邊江申的手,無語道,“你這人就不能考點譜?講正經事呢!”
“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渡邊江申靠在他胳膊上,湊近問道,“不過,你這麼擔心我……為什麼?”
“反正不是喜歡你。”向日嶽人嫌棄的推開她,惡聲惡氣道,“就你這惹麻煩的本事,剛回國就能被人盯上,還被人刺殺,我還真怕自己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小命不保。”
“你真當那些人眼瞎啊,你可是向日財閥的繼承人,長孫,他們就算有十個膽子也沒把握惹你們家。”渡邊江申搖了搖頭,長長歎了口氣。
“不是,盯上你的人肯定身份和地位都差不了。你回來的那麼低調,又沒有在渡邊家露麵,但是這些人又是明顯衝著你來的,就說明他們是知道你身份的。而且你第一次回國,肯定沒有惹出什麼仇敵,那就很有可能是因為你身份引來的麻煩,敢對渡邊家的人下手,那身份能低了去?很有可能也是修行者好嗎?修行者要是想要殺掉我這麼一個人,就算我們向日家不滿,也沒辦法怎麼樣,更何況就算知道又怎麼證實是對方下的手?”
向日嶽人一腳跨下電梯,扭頭和渡邊江申認真分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