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阿流的初來乍到(2 / 3)

沒錯,正當他沉醉在自由滿足的神仙世界時,前房同樣騎著自行車的一個女孩兒與他來了個親密的滿懷,不走運的是,當相撞時,阿流心中一急,找不到可以承接他的物體,便習慣性用力擠了牛奶,鮮美可口的牛奶頓時噴湧而出,而他此時的手一絲不差地撞在別人的胸部,還好是手背。因此,當阿流清醒過來時,那位長相清純可愛留長發的女孩兒臉上和頭上已被牛奶河流般地“毀容”了,阿流仔細端詳了下,才知道自己闖下大禍,他掙紮著爬起來,滿懷歉意地說道:“對不起,不是故意的,你要怎麼樣都可以,給你當馬騎都行,原諒我就好。"女孩兒“撲哧”一笑,臉微紅,用較為生硬的普通話說道:“誰要騎馬呀?算了,沒事的,擦擦就幹淨了好不容易認識個陌生人,交個朋友吧。”阿流聽後像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覺得他自己肯定走狗屎運了,遇到個心地這麼善良的女孩兒,於是開朗地笑了笑,說道:“noproblem,shakehands."女孩兒微笑著,很友好地伸出手,又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此時的阿流很清楚自己和什麼樣的人在對話,他極力想給對方留下個好印象,況且還是讓他怦然心動的女生,於是變得比對他媽還恭敬,禮貌地回道:“鄙人姓陳名流,人稱阿流,叫我小名兒便是,那麼請問姑娘尊姓大名?”女孩兒望著他,小聲地說道:“我叫鈴木香橙,來自日本。”“哦?你是日本人?啊,我真感到榮幸。"阿流本想再與這位許多都男性百年難遇的外國女孩兒再寒暄幾句,可他突然間好像想起了什麼,看了下手中的表,狠拍了下腦門,自語道:“壞了,今天我本是要去報名的,結果.....哎,靠死.”香橙見他著急成如此模樣,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真抱歉,是我浪費了你寶貴的時間.要緊嗎?趕快快去吧.”阿流看了眼眼香橙,溫和地說道:“這事兒跟你沒任何關係,都怨我,害你這麼難堪我自己也沒好果子吃,哎,果然是罪有應得哦.”說完,頭也不回地騎上車就走,因為時間不允許他做任何無關緊要的瑣事了,此時他的速度,我敢說,一定有兩個劉翔在他車子後麵極速推著跑那麼快,3分鍾時間便到了學校門口。此時剛好9:00,不偏不離,看到這個讓他拚盡全力換來的數字,他終於舒了一口氣.看了眼刻著的“陝西冗深中文學院”幾個大字兒,然後大搖大擺,無所畏懼跨進學校大門。

一切都是新氣象,一切都是新景觀,對他來說,特別是人文景觀.他踱著,慢慢地向目的地走去.可是當他走到教室時,看見那裏早已空空如也,才意識到自己是來晚了,於是到辦公室去詢問他的班主任周萍老師在哪兒,問到之後,他徑直走過去,此時周萍正埋著頭忙著整理她的課本和書,當她抬頭扶下眼鏡時,忽地看見突然冒出個了個學生,吃驚不小,她問道:“你是?”阿流呢,就這德行,隻要一看見女性,隻要沒上中年的,他就會下意識地想仔細觀察下對方的音容笑貌.他以前的同學也經常半開玩笑地對阿流說:哎,阿流啊阿流啊,你一看見漂亮女生就要滿嘴口水360度地飆,怪不得取名這麼形象呢!”周萍個子不高,年齡也頂多30出頭,五官周正櫻桃小嘴,典型瓜子臉,美中不足的就是戴了副又厚有蹩腳的眼鏡兒,皮膚倒也潤滑光澤.阿流有些不自在了,因為他此時有點點激動了.周萍問清他是報名的學生後,輕輕點了點頭,然後很熟練地從一大堆書裏抽出一本住宿登記表,對他說:“把費用交了就是這裏的學生了,你的寢室編號是406,你先去把櫃子鑰匙拿到,被子鋪好,哦,還別忘了記得向生活老師問把鑰匙揣身上,好了,你去吧.”阿流“哦”了一聲就甩著手,抖起腿,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著.嘴裏還不停哼著“如果你愛我就別傷害我,這就是你犯下的錯,如果你...”這樣的歌,當他忘我唱著,頭甩得比撥浪鼓還有力地走到3樓時,突然聽到一個雄渾而又不失輕蔑語氣的聲音;“聽君一首歌,勝似把肉割。”阿流頓時回過神來,發現迎麵走來的是一個身材魁梧,手裏拍著籃球,長相英俊的帥哥,不禁心生讚賞,隻好擠出一堆肉,苦笑道:“讓這位仁兄見笑了。”男生笑道:“哪裏哪裏,我不是要故意諷刺你,隻不過把你的嗓音做聾子治療劑時,效果比助聽器好得多。”阿流聽後,頓時心中一陣不快:龜兒子,不就有張b臉嗎,你哥歌唱得再爛,你也不用這麼費口舌費心思地來挖苦我吧。但他知道他還是得強裝顏笑,於是,他不好意思地笑道:”哈哈哈,那當然啦,別人唱歌要點小錢,我唱歌要條命就夠了,嗬嗬哈。”這話倒是聽得那男生一頭霧水,硬是在那兒愣了好一會兒。確實,這種自嘲自諷的方式不僅能打破僵住的局麵,也能從某些方麵挽回些麵子,不失為一好方法。“你也是406新來的學生嗎?”“是啊,誒,你咋知道的?你變成我肚子裏蛔蟲了哈?”“猜的,跟我做英語選擇題一樣。”“哦,那以後就常在一起了,兄弟叫什麼名字?”阿流語氣豪邁地問道.“我嘛,郝特鳩。”“嗯~我光聽你這名字都感到糾結。”“那你叫?”“鄙人姓陳名流,人稱阿流,請多指教!”阿流來了個大幅度的抱拳動作,好像他就是超凡脫俗的古人一樣。“哦,陳流,嗯~好名字,加個氓字更有氣勢,是吧?”這回又輪到阿流放不出屁來了,隻能茫然地盯著他,吐不出個所以然來。過了一會兒,郝特鳩對他說:“有啥話待你安頓好了再談吧,你先去弄你自己的事兒吧。”阿流斜晃了他一眼,走進了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