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長飛的這一番話,完全把五千追隨者的士氣激揚起來,讓他們對效忠獨孤長飛的信念更加的堅定,赴湯蹈火,完全是在所不辭。
如果說效忠一個個人強者,能讓那些追隨者得到榮譽的話,那追隨這個強者,而且這個強者又開始組建一個勢力,而最後這個勢力最終能夠屹立不倒,那對這些追隨來說,就不再是得到榮譽那麼簡單。而是這些原本隻是遊俠的追隨者們將會獲得的更多更多,假如以前的他們就算出現了一份不錯的戰績,但是,他的榮耀,也隻能歸於他追隨的那位強者,成為所效忠的強者萬丈光芒下的一小絲光亮。
但是現在,他們依附強者之下,也就將擁有了屬於他們的光芒。因為他們在獲得不錯戰績之後,他們可以選擇的身份不在隻是單一的隻有某某強者的隨從,也可以使某某勢力某某。
就比如現在的獨孤長飛建立了死神,如果其中的一人後來戰敗了以為強者,成名了,那他可以宣稱自己是死神的人,因為死神是獨孤長飛建立的,而大天帝國的俠士們,就會尊稱他死神某某,如果是戰天,就會稱死神戰天,而不再是隻有籠統的獨孤長飛絕地武者的追隨者。
就這樣,在來到這片山林的第一個夜晚,整個臨時營地裏,全都是一個個麵帶著微笑睡著的漢子,就像是五千個天真的幼兒,在夢想著美好的未來,甜甜的睡著。
也就是在這一晚,獨孤長飛也破例,完全沒有防備的安心的睡著。
意外的,獨孤長飛還做了個夢。
在夢裏,獨孤長飛夢到了原本隻在記憶裏的父母。夢裏的獨孤長飛也不是幼年時的樣貌,而是現在已經成年的他。
而夢裏的父母,也似乎一直看著他長大成人一般,對這獨孤長飛這些年的艱辛,和苦修給於了絕對的肯定,更是安慰獨孤長飛不要太過辛苦。世上那對父母不想自己的孩子過著無憂無慮,快樂的日子。
而獨孤長飛的母親,更是做了一大桌獨孤長飛最愛吃的飯菜,讓獨孤長飛吃。父親大人則是用力的抱了抱獨孤長飛,卻已經無法把獨孤長飛放到肩上或脖子上,帶獨孤長飛玩耍了。
這個對於獨孤長飛來說完全的美麗的夢一直持續到了清晨,而獨孤長飛嘴角那最真實的笑容,也似乎在見證著他的夢是多麼的美好。
當清晨的第一束陽光透過門縫,照射在獨孤長飛臉上的時候,獨孤長飛睜開了眼。
臉上的微笑還在,可是,眼前的父母卻是無蹤。
笑容僵硬在臉上,獨孤長飛的眼角開始舒潤起來。
坐起身,右手伸出,獨孤長飛接住了從臉龐劃過的淚滴,久久沒有說話。
許久之後,當陽光開始肆意的鋪滿整個世界時,,獨孤長飛抹了一把臉。臉上沒有了自睡著就有的那淡淡的帶著幸福而真誠真實的笑容,隻剩下隻屬於絕地武者這個境界強者的威嚴神情。
獨孤長飛走進了墨羽的屋子,看著還在睡覺的墨羽,獨孤長飛毫不客氣的一腳踹去,愣是把墨羽從床上踹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了。”墨羽眼睛都睜不開,隻有嘴上胡亂的叫喊道。
但是,獨孤長飛的解釋卻是又一腳踹去。
這一回,獨孤長飛沒有再踢墨羽的屁股,而是踹在墨羽的背上,讓墨羽一個餓虎扒食,啃了一嘴的泥。
這時,墨羽終於完全睜開了眼睛,一看凶手的獨孤長飛,不由一愣。隨即,墨羽吐掉嘴裏微腥的泥土,摸著自己的屁股和後背,狠狠的盯著獨孤長飛,怒道:“獨孤長飛,你幹什麼,你不知道,在別人做美夢的時候,打擾一個人,是多麼無理的事情麼,而且你還這麼粗暴方式,難道你想要謀殺我不成,不要以為你現在比我厲害,就可以隨時隨地的欺壓我!”
看著墨羽喋喋不休的怒吼,獨孤長飛隻是輕輕的抬起腿,就讓墨羽乖乖閉上了嘴。
麵對惡棍獨孤長飛長期已往的淫威,墨羽隻能冷氣吞聲,但心裏也在暗暗告誡自己,將來,我一定要練就師傅那樣的實力,然後每天欺負獨孤長飛回來。
獨孤長飛可不知道墨羽的內心活動,他想到自己夢裏的父母,想到那溫馨的畫麵,眼睛變得更加堅定,看著墨羽的道:“我想,我們應該加快腳步,不需要等到城池建成再去攻城略地了。我想今天把五千隨從全都派出去,讓他們橫掃方圓千裏,現把那些山賊強人全都俘獲來為我們建造城池,進程開始加快,原來的計劃你要重新做一份,你說如何。”
說到正事,墨羽也就不敢再打小心思。皺著眉頭把這個決定後的各種好壞反反複複的想了好幾遍,這才道:“雖然這不是我們原本的計劃,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這麼著急要建造城池,但是,能更好更快的建造起來,而且讓千裏之內沒有強盜山賊,對我們以後的控製也更加的方便,我覺得不錯,放心,計劃我會在做一份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