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手提殺豬刀,跑過去。
正在打金德三個男子當中左邊的男子毫不知情,劉雨跑過來一刀紮在他的後背。
‘啊!’
一聲慘叫,背後火辣辣的疼痛,往前一跌,殺豬刀並未停住,一刀又砍中左肩膀和脖子中間的鎖骨上,那人叫的更慘。
其他兩個,忙回過神,中間的那個男子剛剛站定,隻見殺豬刀衝著他的麵門而來,還沒有舉起手中的棍子,就被劉雨一刀砍在了臉麵上,從從右眉角到左嘴角,一道斜滑,使他的麵目有些猙獰。
最後的那個男子原本也想跟劉雨一較高下,隻見劉雨勇猛無敵,上來便砍翻了兩人,頓時嚇的扔掉棍子連忙逃跑。
劉雨豈能讓他就那麼容易的跑掉,甩開腳步便狂奔。
那男子跑到一個拐角處,正好迎麵走來了一隊巡邏的官差,為首的便是何達。
“官差老爺救命啊,有人要殺我。”那男子看見了官差,開口大聲喊道。
被官差逮住最多關幾年,要是被劉雨殺了,一條命可就沒有了,他不傻,官差縱然恨自己入骨,可大宋律法在哪裏,自己所犯的罪還不至死,可是他的願望沒能實現,剛跑到官差麵前,劉雨隨後就到,狂奔的腳步使勁一登地麵,跳躍起來,單手持刀向下砍來,正是那一招‘地獄鴻溝’。
‘哢嚓’
正在巡邏的官差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就看見向自己跑來了一個人,還沒等他站穩,這廝便從中間被人劈開了,一個人被一分為二,身體內的五髒六腑頓時滾落一地。整個事情發生在電光火花之間,奇快無比
‘嘔’
執勤的巡邏兵那見過這種事情,當時就吐了,他們直覺的自己的胃好像要吐出來了一樣。
此時的劉雨紅著眼,腦海當中就有一句話:“沒錯,就是他,就是他。……”像瘋了一樣。拿著刀砍了那個男人還不算,接著拿著刀又過去砍官差。
何達一見,連忙抽出來腰間的刀,與劉雨戰在一起,要說這何達可真是一個好漢,硬生生承受了劉雨三次的‘地獄鴻溝’,手中的寶刀都卷了刃了。
“小雨,快住手,別殺了,那是何捕頭。”
奇誌在後麵大喊道,其實他早就來了,他和蕭文都讓人家揍了。蕭文隻是受了些輕傷。阿娟一個女流之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場麵喊叫。
劉雨好像沒有聽見奇誌的喊聲,隻是拿著刀跟何達一直打,何達連連敗退,手中的刀也隻剩下了半截,衝著劉雨喊道:“快停下,我是何達。”
“就是他,沒錯,就是他。”劉雨的嘴裏始終喊著這一句,其他人的話一概不聽。
何達沒辦法,隻能聽著頭皮頂上去,不能傷著劉雨,還不能讓自己受傷。他能跑嗎,當然能,可是他這個職位不允許他跑,他要是跑了,老百姓怎麼辦,所以隻能跟劉雨對打,但貌似他不是劉雨的對手。
蕭文跑過來,看著劉雨好像是中邪了一樣,就喊著那一句話,通過對戲曲的了解以及分析,他最後得出的結論是,劉雨此時瘋了,陷入了空明狀態,他現在的眼睛裏,隻有敵人,那麼要想讓恢複過來,隻能找他最親近的人,金珠兒就最好的人選,整個戲班都知道,劉雨非常喜歡金珠兒,現在的辦法隻能靠金珠兒了。
蕭文連忙跑到金珠兒的身邊,金珠兒現在還在給金德擦血,可是金德閉著眼,一點知覺都沒有了。他過來對金珠兒說道:“珠兒姐,你快看劉雨,他好像入魔了。”
金珠兒的身心全都在父親身上,沒有看到劉雨怎麼樣。現在聽蕭文一喊,忙轉過去頭,劉雨已經把何達逼到一個死角了,如果在喚不醒他,何達的性命今天就交代在這裏了。
“我要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