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沒聽說過,喝酒吃肉非得吃的猛,吃的粗狂才能吃出來味道。自己在心裏納悶,這是誰說的道理?
一頓酒肉過後,老王看著劉雨站在哪裏,說道:“別站在那傻愣,把我昨天告訴你刀的要領說一遍。”
“哦。”劉雨想了想便說道:“刀,十八般兵器之一,也是九長九短武器之一,屬於九短之首,以切、削、割、剁、刺……。”他把刀的特點以及用處全部說了一遍。
原本他跟本不知道一把刀還有這麼多彎彎繞,直到老王告訴他,刀是武器中的匪,都是彪悍之人用的,從上古時期便有。一直延續到今天,說到最厲害的刀,當屬唐朝的唐刀,他不僅集合華夏最優秀的煉冶術,而且集合了外國的先進技術。做出來的刀,非常的鋒利。
老王看著劉雨,突然發難,一隻幹枯的大手隻取劉雨的鎖骨,鎖骨是人體內最薄弱的骨頭,如果被扣住會很快的喪失戰鬥力,劉雨看著老王的突然發難,連忙向後退一步,右手從外圍自下至上畫了一個大圓回攏至胸口,想要把老王的胳膊壓下去,可是剛一碰他的胳膊,他就感覺自己的胳膊像是壓到了一個磐石上似得。
老王扣住他的鎖骨,並沒有用勁,而是笑了:“你反應不慢,但是你不應該用胳膊來壓我,而是應該蹲下,來一個橫穿大漠,攬向我的腰間。那麼我就會退後,你就有時間來考慮自己再次出刀的方位了。”
現在劉雨才知道,老王是在傳授自己‘血祭’刀法,當即想老王抱拳道了一聲肥喏,便當下就和老王在屋裏切磋起來。
直到古打三更,他們才停下來歇會,今天老王並沒有下手揍劉雨,大概是看在牛肉和酒的份上吧。
劉雨一直都覺得老王是個有故事的人,昨天被他揍的都沒有機會問他,趁著現在的休的功夫,他向老王問道:“師傅,您既然這麼厲害,為什麼……。”
“不要叫我師傅,我沒資格收徒弟。”老王突然反水道。
“為什麼?我明明已經拜了您,為什麼不能叫師傅?”劉雨很不明白。
“因為……。”
老王吞吞吐吐,仰起頭看著屋頂,好像陷入了回憶當中。
“這套血祭刀法隻適合戰場,如果你敢用這套刀法來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那麼在你做那些事情的時候,你就已經被我趕出師門了,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目的再次殺人的話,為師就會親自出山清理門戶。”
過來十幾年,也不知道師傅還在不在了,但每次想起師傅的這些話,他心裏都會很內疚,因為他騙了他的恩師,用血祭刀法獨闖遼國,並且親手斬下了仇人的頭顱,自己的這種做法顯然是違背了師傅的教誨。如果遼國的人知道了是自己做的,那麼宋遼再次開戰,自己很肯能就會成為這場戰爭的導火索,甚至會留下千古的罵名。
劉雨看著他的眼睛竟然留下了一滴淚水,忙問道:“我不叫您師傅了,我還是叫您王伯伯吧,您……是不是想起了什麼傷心事?”
老王擦擦淚水道:“不要問了,我們還是先練習吧。”
兩人再次打到一起,老王不說自己的事情,劉雨也不再問,隻是一心一意的學習刀法。
……
轉眼間到了二月初二,雪化了,河開了,綠柳也發出了新芽,雖說是春天,但是多少還帶著一點寒意。
在這幾個月裏,劉雨每天上午教蕭文唱戲,下午到茶館裏說書,嚴光還是向當初那樣總是有意無意的試著劉雨的態度,而劉雨也是每一次都很委婉的拒絕。到了晚上就是跟老王習武,刀法也略有小成。奇誌夫婦照常每天到茶館外麵賣幹果。
這樣的日子才是劉雨想過的,無憂無慮,與世無爭,生活過的很踏實,也很充實。如今劉雨攢了不少錢,想要圓一下自己的夢,那就是準備服裝道具,來一次真真正正的旦角表演,可是就在二月初二這一天,發生了一件足以改變他在這個時代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