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雨暗暗歡喜,原來自己在金德麵前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這回回去他應該不會對自己怎麼樣吧?
“你想什麼呢?”老王看著他,聽自己說話還樂上了:“什麼事那麼好笑,說出來我也聽聽。”
“沒什麼,您繼續說。”被老王看破了心事,他的臉上有些尷尬。
“不說了。”
老王起身走到一個櫃子麵前,從裏麵取出來一個靈位,劉雨看著靈位上寫著:張靈宗之靈位。把靈位放到桌子上,拜了三拜。
劉雨問:“王伯伯,這張靈宗是誰啊?”
“我的恩師。”老王說話間,坐在右邊的椅子上說道:“我的這套刀法就是從我恩師的血祭刀法中悟出來的,血祭刀法是唐朝太宗年間,玄甲精騎的不傳刀法,我恩師的祖上便是玄甲精騎中的隊長,有著神鬼莫測的功夫,雖然這套刀法被我改良了不少,但是難免還會有人認識,所以,你學會了盡量不要在外顯露。”
“其必無罪環壁其罪,這個道理你一定要懂。”
“是!”
劉雨說完,跪下,給老王磕了三個響頭。算是拜師。
……
這一夜注定是不安穩,劉雨一直被老王折騰到快天亮,他才有機會歇會兒,一夜沒睡,臉色憔悴,兩個腮幫子上還有些淤青,那是老王不小心打得。頂著兩個熊貓眼,晃晃悠悠回到自己的小院,剛進門便聽到一聲怒吼!
“劉雨,你昨天跑哪去了?怎麼一夜沒有回來?”
金德看見他回來,虎著個臉大步流星的走過去,看看劉雨的臉問道:“你怎麼了?臉上的傷從何而來啊?”
“沒事,昨天回來晚了,就在王伯伯那裏睡了一宿,晚上出來尿尿,不小心撞的。”劉雨心虛,隨便編了個瞎話。
“胡說八道,你當我是傻子,臉上的傷明明是讓人揍得。隻要不是瞎子都能看的出來。”金德怒道:“說,誰揍得你?”
金德這一句話說的劉雨有點不好意思,不過也不能說實話,老王一再告訴自己不能把他的身份說出來,所以這瞎話還得編:“我昨天在回來的路上碰到了幾個打架的,想向前看看熱鬧,結果熱鬧沒看成,讓人不小心給打了。”
“編,接著編,我看你能編到什麼時候?”
金德真是氣壞了,昨天晚上等他一宿,愣是沒回來,這下回來了吧,還掛著彩,問也不說實話,真是拿他沒辦法,用手摸摸劉雨的臉問道:“還疼不疼了?”
能被金德這樣關心,劉雨的心裏劃過一絲暖流,搖搖頭說:“不疼了。”
“趕緊去屋裏,讓珠兒給你擦點藥。”金德歎氣道:“晚上沒有睡好吧,看看這兩隻眼睛,都成烏青眼兒了。”
劉雨憨笑著撓撓頭,沒有說話,轉身就往屋裏跑去。
金德則來到了老王這裏,看著老王在那兒正往布袋裏裝魚,走向前笑著說道:“王老哥早啊。”
“哦,是金德啊,昨天晚上沒事吧?”此時他又恢複了那個一直憨憨厚厚的魚老王。
“沒事。”金德說道:“小雨,昨天晚上在您這睡得,您知道不知道他臉上的傷是怎麼弄的?”
老王很幹脆的說:“小雨臉上的傷是我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