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三兩個學期
從一個小道消息得知,本來一份應該屬於我的獎學金被一個班幹部給搞走了。最初聽到這個消息我一點也沒有氣憤,相反有點得意。一個天天玩瘋的人還能和獎學金扯上關係,所以我很得意自己的智商。
很沒有理由的開始看關於佛方麵的書。但學校的圖書館裏的書關於佛的幾乎沒有。我想他們應該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學生當中竟會有這樣的嗜好,所以我並不怪他們書備得不周全。沒有佛書,我就看禪的故事,那時我看了很多,說真的也有了一點想法。但到現在卻是一個也想不起來了。唯一的佐證就是我博客裏邊的《佛說》。以我的見解,佛教比西方的基督教天主教在思想上更先進。人們信教的初衷大多是對未知的東西有恐懼的心理,從而希望能得神靈庇護,能求得善果。西方教徒是把希望真正寄托在空無的上帝上。而中國的佛教不是,它所做的是自救,就是讓人在思想上有所突破,最後看淡世間一切,萬般皆空,好壞善惡貧富他都已經不在乎。人達到這般境界的話就沒有任何東西可以使他害怕,恐懼,或者貪婪。這時他就不再需要什麼神靈,他就是他自己的“佛”,即是佛家常說的得道。
學校裏的一個協會組織了一次反恐比賽,不過條件是以班級為單位,所以我們沒的參加。組織者的意思是比賽的冠軍隊跟我們來一場友誼賽,我們很爽快地答應了下來。比賽組織的很不順利,先是組網的問題,再是機器的問題,最後是參賽者的問題。他們的初衷是想省點錢,可是最後還是不得不放在網吧裏舉行。比賽過程我沒有看,最後那個花一天時間過五關斬六將的冠軍隊被我們一個小時不到就解決了。說真的,那時候真的很有快感。
在一張傳單上看到考駕照隻要兩千多,在電話裏無意的跟家裏人說了一下。家裏馬上就要我去報名。原因很簡單,因為家裏這邊考要七八千,請客吃飯還不算。學車其實還算好玩,我的教練總共帶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兩個是女的,一個未嫁人的小女人,一個嫁了人的老女人。小女人其實不小,個頭長的比我還高大。對於這種女人我是打心底裏排斥的。老女人其實不老,隻是已經嫁人了,總是一副少婦的裝束,我跟幾個一起學車的男人,無聊就會討論那個少婦到底有沒有生過小孩子。能讓男人引起討論的說明這個女人長的還不錯,她長的很嬌小,小的女人看上去就很秀氣,一般來說長的小的女人身材基本上可以,她也不例外,要說缺點就是屁股太俏了,老是讓我們想入非非。其實一聽說她是個少婦的時候,我的腦子裏就浮現出這些詞語:少婦大揭密,性感的少婦,耐不住寂寞的少婦等等。
為一個女生寫了一篇小說,《一個山賊的愛情故事》。寫這一篇的唯一目的就是順帶把我的一封情書一並寄過去。那封情書我花了三天的時間來構思,一天的時間來寫,為求把每一字都寫的好看。那封情書可以說是我最滿意的作品。但是我忽略了一很重要的一點,就是女人都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哪能怕是假的她們也愛聽。而我情書裏麵卻把我內心真正的想法寫了出來,因為當時我還對另一個女生念念不忘。結果可想而知。隻是我想不明白,她明明也是喜歡我的,這點我完全感覺的到。而那封我意在滿滿的情書最後竟成了我們之間的割肉刀。就象我情書裏說的“說出這些話,我知道隻會有兩個結果,要麼得到你,要麼失去你”。結果,我真的失去了她。我悲傷的想笑。
畢業後,自己知道該告別反恐了。我對家裏說我要在學校這邊找工作,家裏答應了。於是我在學校外麵租了一個房子,想延續以前的日子。趙晨回到了家找到了工作,然後說要來學校跟老師要點資料,這一要要了一個多星期。其實我們是在天天反恐。他回去的時候拐走了我的一個MP3,不寫這篇我還真給忘了。
沒住多久,我叫了老祝幫我搬東西,我也離開了那個地方。
找工作碰了很多次壁的時候,向一個朋友訴苦,那個朋友給我發來這樣的話:當我們褪去蛹的外裝,卻發現我們並沒有蝶的翅膀,於是飛翔就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