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的午後,擺脫了所有的煩心事,坐在咖啡廳,喝杯咖啡,吃塊蛋糕,讀本小說,享受著人生中最愜意的下午茶時光。
“咦?楚緣,這是不是你說的鄭曉源啊?”循聲望去,一群女孩兒正圍著一個人,嘻嘻哈哈地聊著天兒,而中間那個,正是艾楚緣本人。
“楚……”我剛想叫她,可突然想起了她上次對我說的話,我便不怎麼想跟她說話,繼續看我的小說。
“哎!”突然有人跑過來,敲了敲我的桌子,“你就是鄭曉源吧?楚緣有事想找你談談。”
“哦?”我抬頭看了看那個人,“是麼?那你就告訴她,我沒空。”
說完之後,就再沒理過她們。
“鄭曉源,”這次是艾楚緣來找我的,“你恨我,對麼?”
聽了這話,我心裏不由得一緊:這問題整個就一進退兩難的問題,如果回答“恨”,我們倆的關係或許就更加緊張了;如果答“不恨”,她就會反問:“那我找你,你怎麼不理我?”
看著吃地差不多的下午茶,我起身,輕聲對她說:“有什麼事,到外麵說去。”
她也沒反對,隻是默默地回到座位上。
走出咖啡廳,我猛然意識到一點:一見麵就和楚緣處於一種水深火熱的狀況,那之後再見麵怎麼辦?不會直接打起來了吧!
“鄭曉源。”
“艾楚緣,是你啊?”我轉過頭,擠出一個慘白的微笑,盡量保持著平靜地語氣和她對話。
“怎麼?不希望是我?”
“不然呢?還能怎樣?”說罷,我的臉色忽然變得慘白慘白,怎麼說的和想的完全不同啊!神呐,有沒有這麼慘的啊!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是麼?可你沒聽見是你的事,我說話從來不會說第二遍。”
“……”一陣沉默。
“還有事兒麼?沒事兒我先回去了。”我問她,心裏莫名有一絲慌亂。
“……沒……”她的眼神有些空洞,而且語氣沒有一絲生機,讓我不由得感到奇怪。
“我走啦?”我帶點試探性地問她,可我又不想多待,說罷,便離開了。
“楚緣她怎麼了?回答地那麼空虛,不像她的性格啊?”離開楚緣,我獨自走著,走地有些累了,我便找了快台階,坐下,自言自語著。
“小雪,你慢點!我追不上你了!”
“哎呀!小汐,是你太慢了啦!好吧,我等你,快點哦!”
清脆的孩子的喊聲傳到我的耳朵裏,我循聲望去,兩個小女孩正追逐打鬧著,看著她們,我想起了楚緣和我,那時候,能天真地笑,痛快的玩,沒有什麼可顧忌的,也沒什麼可煩惱的。那時候真得很好啊!
“哼,我不理你了!我也不想跟你玩了!”
“嗚嗚嗚……不要嘛!我跟你道歉了還不行嗎!你聽我解釋嘛!”
“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
兩個孩子的爭吵,暗示著絕交,看著那個淚流滿麵的女孩子,我又覺得我很像她,而那個倔強的孩子,又很像楚源。就像是在那天一樣,吵架,無論我怎麼解釋,卻都難逃“絕交”的命運。
“怎麼?還在呢?”忽然有個聲音問我,好像……是艾楚緣?
“嗯。”
對方也不說話,隻是默默地坐在我身邊。
沒錯,她的確是楚緣。
說實在的,自我們絕交以來,就從沒挨得這麼緊過。這一下,我反而有些不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