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喬蔓抬頭想辯解,鄭鈞潮盯著她的眼睛問:“難道不是這樣嗎?喬蔓,這沒什麼好害羞的。”
小臉立即通紅,她在心裏又把他罵個了遍,卻無法為自己辯解一句,她無論說什麼,鄭鈞潮隻會把事情越描越黑。索性不說話,隻悶頭喝酒。
鄭鈞潮輕柔地奪過了她手裏的酒杯,聲音柔的她又全身起一層疙瘩:“喬蔓,別喝了,喝酒太多傷肝傷身還傷娃。”
小美“哇”地叫了一聲:“喬蔓,你不會有了吧?”
“有什麼?”她迷茫地問。
“啊,你們這次回來是奉子承婚麼?要結婚麼?”班長問道。
她臉更是通紅,狠狠地瞪了鄭鈞潮一眼,他隻是無辜地看著她,她怒對他道;“你說得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更緊地摟住她,淡淡道:“我是說傷以後的娃,又沒說現在,你急什麼?”
她一口氣憋住,猛烈地咳嗽,他輕輕拍她的背,聲音低柔:“不舒服嗎?要不咱們回家吧!”
她推開他,終於冷聲說一句:“走開,別煩我。”
起身急匆匆地往洗手間走去。
江喬蔓的眾同學都愕然地看著她的背影,然後全又都望了望鄭鈞潮,鄭鈞潮淡漠地掃了眾人一眼,端起酒杯對著眾人說:“幹。”說著也不管眾人反應,直接幹掉一杯冰啤,酷酷地起身直往洗手間走去。
留下眾幫同學你看我,我看你,江喬蔓的這個男人,太奇怪了,又冷又酷,隻是軟塌塌的的江喬蔓是怎麼勾搭上這個男人的。
鄭鈞潮走出洗手間,正要去外麵通道處的洗手台洗手,聽到兩個在洗手的女子議論:
“感覺江喬蔓的男朋友好勁爆好有型,她那小身板怎麼受得了這麼勁爆的男人?”
另一女子低聲笑問:“具傳說和調查,長得越美的男人,下半身越是不行,不知江喬蔓那妖精般的男朋友的那東西大不大?”
“啊,那你自己去問江喬蔓他男人的那家夥大不,嘻嘻!”
鄭鈞潮認識這兩人,這兩個女子一個是班長的老婆,一個是江喬蔓的同學,都已結婚。
他走向洗臉台,按了下水龍頭,淡淡地道:“大,大的很,要看嗎?”
兩女子一轉頭看到他,啊的驚呼一聲,臉兒都變得飛紅,這男人怎麼就突然出現在身後了,還偷聽人家談話,偷聽就算了,還冷淡又色色地接話,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她們可沒想起是自己先色在前。
兩女同學臉兒飛紅的閃人,鄭鈞潮在身後淡淡說道:“傳言未必可信。”
江喬蔓從女洗手間出來,聽到鄭鈞潮的話,又見到兩個迅速閃人的女同學,奇怪地問道:“什麼傳言不可信,什麼大的很,給我也看看。”
閃身走人的兩女同學,聽到身後鄭鈞潮對江喬蔓溫柔地說:“好,馬上回家給你看。”
兩女同學心裏大笑,江喬蔓那妞原來也是真人不露相,兩人都很勁爆。
江喬蔓納悶地看著他問:“現在不能看嗎?為什麼一定要等到回家。”
鄭鈞潮緊摟了她一下,不懷好意地回答:“因為回家才能脫衣服。”
“脫衣服?”她更納悶,突然腦子轉了過來,臉也變得飛紅,踢了他一腳,罵了聲混蛋,掙脫他抱她的手臂向那幫同學跑去,心裏一陣一陣氣惱,這些同學該怎麼看她。
鄭鈞潮輕拍了一下被她踢得微疼的腿,嘴角浮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回到坐位上,那幫子同學一個個像看稀罕物一樣地滿臉滿眼帶笑地看著她,她不由得一陣心煩意亂,臉紅得可以演關公。
酒吧中間舞池裏的燈光變得五彩迷離起來,李雲雲拉了拉江喬蔓,挑釁地問:“敢不敢上去跳一支?”
江喬蔓本就被鄭鈞潮弄得心煩意亂,聽到李雲雲的話,騰地站了起來:“去就去,誰怕誰?”她把身上的外套脫下,扔給鄭鈞潮,李雲雲拉住她的手,一起向舞池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