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騫親了親我,笑的賊兮兮的說,回去再說!我去,這還是當初那塊大冰山嗎?簡直就一流氓,小爺我對流氓沒興趣,還忙著找大師幫鳴兒做滑板車呢!霍將軍對我手裏的設計圖很感興趣,拿在手裏嘴裏“鳴兒”長“鳴兒”短的不同語調重複著,與其說他對滑板車感興趣不如說他對生兒育女感興趣。
冬兒你整日把心思都用到鳴兒身上,可有想過為我們的孩兒做些什麼?
將,將軍說笑了,你我均是男兒身,孩兒的事你還是回家與你家娘子從長計議的好。
我家娘子威脅我說,生孩子這種事一定要先知會公子一聲,不然就休了我。
哪有女人休男人的事情,你說是不,大師傅?
工匠師傅怕是被我們倆這陰陽怪氣的調調給嚇找了,衝我憨憨一笑繼續看手裏的圖紙可是耳朵伸的老長,我生氣的用手肘撞了撞霍子騫,他什麼時候變這麼不正經了!我指給工匠師傅看圖紙,強調前麵的那個輪子要跟控製杆連一起而且輪子要能左右轉動便於控製方向,工匠師傅聽我說著要求,連連點頭稱讚我這點子好說他會盡快做好,大約三天後就能送到府上,我說不用送到府上我會自己來取,臨走的時候告訴他這個東西是要送給我們將軍府的寶貝疙瘩鳴兒的,再三叮囑要他做得結實些,說這可是跟皇上稱兄道弟的霍老將軍家小世子做的。
等一下,我要回去再跟師傅說兩句話!
冬兒,那師傅現下怕是向天借膽也不敢出差錯,咱就回吧!
我就要給師傅說再做兩個大的,瞧你把我說的,等著哈,我去去就回!別動,讓我下去。
哎,別動,小心摔了。
相公,不好意思了。
我很同情的看了霍子騫一眼踩著他的一隻腳就從馬上跳下來快速跑回去又跑回來,看著一點點的路程,這來來回回一趟還真是挺費力的,早知道就讓霍將軍調轉馬頭折回去了。我氣喘籲籲的通知霍將軍我回來了,霍將軍騎在那高頭大馬上從上到下俯視著我,眼裏盡是歡喜,我問他發生什麼好事了把他樂成這樣?霍將軍從馬上下來定定的站在我對麵問:冬兒剛剛叫我什麼?我想了想不好意思的用腳搓一搓地麵說沒什麼,就很普通的叫了他一聲。霍將軍盯著我叫娘子,我問他幹嘛?他總叫,我就越來越不好意思,就賭氣親他一口撒嬌說要回家,霍子騫不從,攬著我的腰繼續叫著娘子,我被他鬧得受不了就吱吱嗚嗚的回了一聲:相公!霍子騫得寸進尺說沒聽見,我就扯著嗓子喊:不叫了不叫了,打死都不叫了!霍子騫看我憋著一口氣打死不從的模樣終於肯作罷,把我抱上馬背快馬加鞭的往家趕。我當他急著回家吃飯呢,結果卻是大白天的就不想正經的事,害得我沒臉也沒力氣出房門。
冬兒不起嗎?
不起不起,都怪你,大白天的就,就······我都聽見丫鬟在說我笑話了,我沒臉見人。
冬兒,隨他們去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又沒人敢當著將軍夫人的麵說閑話。
是大事是大事,人活臉樹活皮,我今天的臉都丟光光了,以後要怎麼辦呀!
霍子騫本來還在苦口婆心的勸我出門,可是摸到我肩膀的時候突然間就話鋒突轉問我肩上的傷是哪裏來的,我看了幾眼,想起是安然抓的,吞吞吐吐的不能自圓其說。霍子騫皺著眉頭陳述一個事實,這是一個有功夫底子的人捏出來的傷,看指節大小,是個男人。
我,我今兒在街上碰見安然了!可是我沒有主動跟他說話。
這傷可是跟他有關聯?
我本來沒想跟他說話來的,他現在又不認識我。
你怎知他不認識你!
就,就都賴他是那個夫人才搭上話的,所以才知道他不認識我了。
那傷呢?
我不小心把孫家小姐弄倒了,你知道她是有身孕的人,安然就生氣了。
霍子騫一聽這話一掌拍在床上,我們的床榻就這樣壽終正寢,我差點掉到床坑裏去,幸好霍將軍還知道扶著他老婆。他抱著我冷聲問:他傷你你就乖乖站在那兒讓他傷著?我趕緊說沒有,我有靠自己將軍夫人的身份恐嚇人的,霍子騫這才消了些氣,可那臉還是一樣的臭,我看他的樣子,隻好盡力轉移話題。
呀,快讓我起來,這樣好難受,我衣服呢?
霍子騫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連人帶被子卷了起來換了個房間繼續折騰,他嘴裏一直有這麼一句話:莫念著安然,你是我的!我不知道,要怎樣才能讓霍子騫相信,我隻是他的,他也隻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