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騫真是屬牛的,力氣大的要死,我覺得他吻過我的每一處都會是傷痕,我既勾引了他,他能做到哪一步,那便是他的事,他粗喘著聲音說:冬兒,以前是誰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記清,往後你是誰的!他挺身而入,我整個腦袋都清醒了,我推著他喊疼,霍子騫你了半天之後說了一句話:冬兒,我會輕輕的!眼前的床幔起起伏伏,霍子騫徹底成了我的克星,他讓我完全迷失了自己,這就人們口中說的人類最原始的渴望嗎?
冬兒,冬兒,冬兒······
嗯?
起來了,我們去給爹娘看茶!
我徒然瞪著眼前這赤條條的身體,腦子裏該回來的東西都回來了,這霍子騫個混蛋,趁亂把我給辦了,真是無恥到家了!可是,昨天晚上好像是我······看看地上那堆衣服,我都幹了些什麼事,我的清白呀!
你,我,我們······
我們昨日成了親,入了洞房,所以今天要早起給爹娘看茶,以免失了禮數!
可是,可是······
衣服丫鬟已經送來了!
我,我不想起!
那也無妨,畢竟昨日累著了,想來爹娘也是理解的。
起,我要起。你先起,我再起!
霍子騫把手伸到被子裏,摸上我的肌膚我趕緊伸手去抓他的爪子,他另一隻手繞到我腰上,腦袋湊過來貼在我耳畔問:冬兒可是在害羞?我心想,事已至此,我總不能整日被他拿這事壓著,就大膽的貼上他的胸膛說:將軍以往可是喜歡害羞的姑娘,若是,妾身還是可以學學以博將軍歡心的。霍子騫翻身將我壓在身下,我心道,不妙!那霍將軍就跟餓狼似的就要強占我,我謾罵無效,那霍禽獸悠然自得的一邊動一邊在我耳邊說:我喜歡夫人這樣的!我大清早的,又失了一次身,腦袋裏各種聲音在叫囂,不要叫,不要去享受,這個男人不屬於你,由著他去就好了,他膩了,我也就解脫了!還有一種聲音在說:就這樣吧,你不是要隨心所欲的活著嗎?那就去享受好了。試著接受他,說不定他跟安然不一樣!第三個聲音在說:你忘了你答應安然不會跟他在一起了嗎?你跟別人怎樣無所謂,唯獨對這個人,你該顧忌著安然。霍將軍體力充沛的驚人,也對我這副身子迷戀的要死,整個過程都把那久違的“冬兒”掛在嘴上,不禁讓人流淚。他說:冬兒,我昨夜所說句句真心,所以不要哭,可好?
霍子騫把自己收拾的有模有樣也不出去,返回來連著棉被將我抱起來,問我:是不是很喜歡別人叫你冬兒?我抬眼望著他點點頭。他笑笑親親我的眼睛說:冬兒快起了,洗把臉,眼睛都腫了,看著讓人心疼?我說我會起,讓他管好自己就行了,我攆他出去,他倒很聽話的出去了,隻是出去時把丫鬟叫了進來,還當著丫鬟的麵親我。我說我要洗澡,丫鬟快手快腳的就打好了水,我整個人沉到水底,腰上的傷口裂開了些,滲出血來我不小心嗆了口洗澡水有些腥味,憋得難受卻又不想出來。霍子騫怒氣衝衝的闖進來把我拎出來,我對他拳打腳踢也不見效果,霍子騫寬衣解帶的時候嚇了我一跳,後來我才因為他把衣服披到我身上消停下來。於是我倆又吵了一架,我罵他禽獸,他說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擔心我的傷口不能見水,我心想著他要真顧念我的傷口,就不該碰我。我實在不想見著他,就又把他攆出去了。當我穿好衣裳的時候想起來,還有個雲柯不知道在哪裏遭罪,又得去求霍將軍的時候,我腳底下的動作慢了一拍又一拍。丫鬟見我出來,三步並作兩步的把茶水遞到我手裏說是給霍家二老準備的,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是敬早茶嗎?這會兒過去,不是給人笑話呢嗎?我問霍子騫呢?丫鬟說在前麵等著,我一轉彎,見到的不是霍子騫一個人,是一幹人等圍著衣衫不整的霍子騫。他們見我來了,就改了來圍著我,我以為是來興師問罪的,卻個個嬉皮笑臉的弟妹長弟妹短。霍家的兄弟個個生得俊俏,兄弟媳婦個個美豔如花,難怪這地下跑的小屁孩都這麼好看。我看著這一幹人等隻能定定的站在那裏一味的嗯,啊!隻有薰兒笑盈盈的叫我嫂子時,我答了個“哦”,還覺得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