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黑色的長袍,暗金色的荊棘圖騰遍布整件長袍,那外袍工藝非常地精致複雜,看得出做這件衣袍的人非常的用心。
陰冷的月光照在他的身上,仿佛為這絕世男人披上了一層銀白透明的雪衫,神聖得讓人不敢直視。這個人,就是那是人們個個都討論、都害怕的絕緣宮宮主——絕塵!誰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叫什麼,隻有他的妻子知道,他的真名是:暝暮塵。
安瀾羽紗轉頭看向來人,那因憂愁而皺起的眉頭立刻鬆開了,臉上揚起了既幸福溫暖的笑容,柔聲的喊道:“塵,你來啦。”
暝暮晨視線從進來開始便鎖定在安瀾羽紗的身上,在他眼前的安瀾羽紗,美得讓人驚歎。她皮膚白得幾近透明,精美的瓜子臉上鑲嵌著一雙絕美的琥珀色大眼睛,給人一種很溫柔很親切的感覺,眼裏的波浪海和暝暮晨的一樣,也是極度扭曲旋轉的大漩渦,可是卻沒有像暝暮塵那樣旋轉成曼珠沙華花的形狀;她那絕世的世間也隻有暝暮塵能匹配傾國傾城的容貌,此時正笑得如此甜蜜幸福。
她穿著一身鬆散的暗藍色水波浪縹緲長裙,撫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幸福,讓他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暝暮晨輕輕的開口叫著她的名字,她輕輕的回應,這一刻唯美得幾乎讓人不敢去打擾。
劉蔣思此時也很想出去不想打擾這一對璧人,可是剛剛發生的事簡直讓人不能原諒,她知道小姐是絕對不會告訴宮主的,但是她不想讓小姐一個人承受,所以她打破了這一溫馨的場景:“宮主您終於來了!”
暝暮塵看見了劉蔣思那憤怒的樣子,問道:“怎麼了?”同時,他走到了安瀾羽紗身旁將她抱起並坐在安瀾羽紗原來的位置上,讓安瀾羽紗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劉蔣思恭敬又憤怒的向暝暮塵講著剛剛藍翎翔和安瀾羽紗吵的關於孩子的那件事。暝暮塵聽了,似乎不在乎低沉著聲音說道:“那個該死的藍翎翔真的這麼說?!”聲音小聲得幾乎聽不見,語氣也似乎是很平靜的,可是盡管是這樣也瞞不到她們,她們了解暝暮塵,在他越是語氣平靜的時候,就是他越是壓抑著滔天怒氣的時候。
“沒錯,我親耳聽見的,宮主,你一定要給他一個教訓,哼,讓他想打掉小小姐!”劉蔣思回道。暝暮塵平靜的說:“嗯,我知道了,你出去吧。”劉蔣思很高興的退了出去,剩下的事就不關她事了。
一個晚上過去了,安瀾羽紗再一次消失了,同時暝暮晨也不見了。到了安瀾羽紗生孩子的那一天的前一天,她又回來了,並在藍世家誕下了一個孩子,是女孩子,名字早已取好,叫:暝獄零。
安瀾羽紗生下了孩子後,在那休息了一個月多,身子養好了之後的一個星期裏,安瀾羽紗和暝獄零消失了。之後又回來了,到了那一天暝暮塵又出現了,看見了可愛的暝獄零,非常的疼愛和舍不得。可是沒辦法,安瀾羽紗和暝暮塵悄悄地給暝獄零留下了一根雪白色玉笛,並和她約定好在她18歲生日那天回來,而暝獄零出生的那一天是寐月十二號。接著她和暝暮塵將暝獄零悄悄托付給了劉蔣思,過後就徹底消失了。
可是藍翎翔卻在安瀾羽紗消失後的兩個月裏的某一天,舉行了一個世家加冕儀式,將安瀾羽紗和暝暮晨的孩子暝獄零,變成了自己和安瀾羽紗的孩子,將暝獄零這個名字改了,不僅改了性,還講後麵那名也改了,這過分的行為將劉蔣思激怒了,她希望安瀾羽紗和自己的宮主能快點回來,搶回自己的孩子。
可是,他們沒有回來,更沒有一點兒消息,但是有一個消息,就是潘玲山和薛燕山的土匪同流合汙,將絕緣宮重傷,逼得他們隱退的消息。
這消息雖然讓劉蔣思感到很失望,卻還是依然盼望著安瀾羽紗他們回來。卻直至今天,安瀾羽紗和暝暮晨都還是沒有一點兒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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