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她喜歡看我彈吉他唱歌。
我說她跳舞的姿態特別容易讓人著迷。
於是我們開始在一起接觸,以至於所有人都認為我泡上了那個與校花相似的性感美女,我攤著手對他們說著:“沒辦法,她就是喜歡上我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非要倒追我呢。”
於是在大家的哄笑聲散了開,我望見了隔著人群老遠的那個女孩兒,恬靜的像隻慵懶的貓咪,短碎的發絲在太陽下灼灼生輝,仰著頭問我是不是晁南?
我這人天生對美女就沒有什麼抵抗力,擺出一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嬉笑著:“嗨!美女,你也知道我晁南如雷貫耳的鼎鼎大名啊?”
她抿著嘴角偷笑。
我說:“美女,怎麼了,一見到我就笑的這麼開心啊?”
她佯裝生氣的瞪著我:“原來你就是音樂係赫赫有名的晁南啊?”
我著實一驚,委實不知曉我的名氣有這麼高,竟然連所有人的追捧的校花安娜都聽說過我,我眨巴眨巴眼:“我的名氣真的有這麼大?”
她忍不住笑出聲:“好/色有沒有膽量的音樂才子,誰不知道啊?”
我也陪著她笑起來,看著她好看的側臉在太陽下洋溢出美好的表情,她說要請我吃飯,感謝我對她姐妹的照顧。當時我還納悶她姐妹是誰呢,我有那麼好的榮幸照顧那美女。她對我神秘一笑,告訴我她姐妹有天下間獨一無二的美貌,我作勢驚訝,她趴上我的耳際:“噓!我告訴你我姐姐可是性感女神安偲。”
我嘰歪一下嘴巴:“原來你姐妹就是安偲啊,性感嘛倒是還將就,就是女神她能擔的起嗎?”
她掄起粉拳砸了過來,我嬉笑著看著她可愛的模樣:“看起來你倒是更像女神,像我心目中的女神。”我擺正她的頭,笑著說:“安娜,我喜歡你,我們可以交往嗎?”
其實進度還是蠻快的,安娜在紅了一下臉之後,點了點頭。我看著這純情的校花,當即參透,她八成是裝作一副純良的模樣勾/引我這種大灰狼的。就在與安娜交往一段時間後,我開始無力的發現,這校花還真是一個純良的好孩子。
大約是我和安娜交往的消息傳播的太快,不到半天的功夫,學院了差不多的人都知曉了這樁美事,除了暗戀安娜卻沒機會與她交往而傷心欲絕的男青年們,安偲也在隨後找了我,她笑著說:“晁南,可以啊。連校花都泡上了,這下不想名氣大噪恐怕都不行嘍。”
我立即端正姿態,手裏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桌麵:“這又是誰說的啊,哎,人怕出名豬怕壯,想低調都不行了。”
她斜著給了我一記白眼:“你小子還真……哎,算了不說了。”
我笑:“我小子怎麼?”
她也笑:“給你幾分顏色就開染坊啊?”
之後我們聊了很久。聊人生,聊理想聊哲學……就是沒有再提過關於安娜的事情。
那晚我知曉她的願望是做個有名氣的紀實作家。我嘚瑟的發笑:“我想做一個聞名全球的音樂家,讓全世界都聽到我的歌聲,知道我晁南二字。”
她鼓掌:“有誌氣,來,幹了這杯。”
我們最後喝倒在酒吧,那一刻我才發現她的酒量有多好,灌醉我綽綽有餘,最後還叫了人扛我回了她家。當然,也是安娜的家,隻不過看那樣子她從未在家裏住過。
第二天早上陽光普照大地,處處鳥語花香,鶯啼素歌的。我借著酒後的勁頭一直睡到了大天亮,醒來之後才發現這不是我那二十平方米的小屋。而擁有天使般純潔美好的安娜就在我身旁陪著,我也就順其自然當著昨夜與我喝酒的那姑娘是安娜。
滿足之後我開始詫異安娜的酒量何時如此之高,撫了撫額頭,我很焦慮。以後會不會還會被這個天使般的女孩兒灌倒呢?這可太丟人了。
四。安娜不是安偲,從來不會以一個小流/氓的角度考慮我。他覺得昨天晚上我的宿醉簡直是一種罪過,當時吧,我心裏也就那樣覺得。和一美女拚酒,而且是安娜這般的姑娘啊,我竟然能喝醉了,這的確很不應該。成為一種罪過很是確切,於是我沒有反駁的接受安娜的懲罰,陪她逛了整整一天的街。
當然,去的地方不是那些庸俗的胭脂水粉鋪,而是優雅的鋼琴小賣場,還有貝斯、吉他等。
我的安娜不是一般的姑娘,她靠在我的懷中說希望我再次彈奏《巴赫舊約》給她聽。我笑了笑,這首曲子便是我在聯誼當晚演唱的曲目,果然安偲沒有騙我,這姑娘去過聯誼,且很是關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