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荏苒,轉眼又一個月。
段陸終於在一個月後停下了那勞心費神的長時間讀書,但卻做了另一個令人費勁舉動——閉門不出。
不論是誰敲門,回應的都隻有各種聲響。
偶爾房間裏還會傳出爆炸之類的聲音,怪異至極。
段陸在這一段時間裏一直神神秘秘的,就連與他同住的月靈使都不知道他到底在幹什麼,或許是段陸有意連他也隱瞞了。究竟是什麼事情呢?要連月靈使也不能告訴。
又三個月,段陸的房門終於打開,一隻金紋白底鞋緩緩踏向門外,月靈使在門右側低頭專注的作者自己的事情,須臾間可見有金藍光閃現。
段陸出門後就一直低頭走著,眉頭一直緊緊的皺著,任誰都可以看出他可能是遇到什麼難題,不多時段陸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月靈使的視線範圍內。
月靈使看著段陸消失的背影眼中閃過迷茫之色,又低頭研究著手中金色的封印之力。
“唉~”半晌後月靈使發出一聲輕歎:“他想幹什麼?”
再次望向段陸消失的方向。
“罷了,隨他去吧~”說完月靈使身影開始漸漸模糊消失在了原地。
段陸不知不覺中漸漸走上了一條寬大簡潔的大道,沿著這條路走,越走人越少。
這條就是從段陸月靈使二人居所到藏經閣的必經之路。
心中有事情,就連走路都在想,身體就這麼機械的走。
也不知走了多久,段陸抬頭一看赫然便是這些年呆的最多的地方——藏經閣,看著頭頂的藏經閣三個字段陸卻遲遲沒有挪動腳步。
最後隻是上前幾步一臉苦惱的坐在門口的台階上。
藏經閣地處偏僻,加上沒有特殊情況一般人是不讓進入的,所以藏經閣的人流量特別少,經常是幾天沒有一個人來。
段陸就在這沒人走動的門前坐著,大概是三個時辰後,一串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陸兒?藏經閣以許久不見你的身影,今日來了怎麼卻又不進?”
抬眼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位身著黑衫的女子,如果細細打量就會發現她身上不止衣服是黑色,其實全身上下的穿戴物都是黑色,僅僅是由顏色的深淺度來襯托而已,嗯,如果單看衣服的話簡直就是現在黑白電影的既視感。
再看女子發飾,頭上一墨色鳳凰裝發簪,插在那烏黑的青絲上又別有一翻風味,身後和雙肩也是青絲舞動,如果散開來應該是可以落到地上都有餘吧。
虧得這女子的容貌不然簡直就是活脫脫的黑白電影裏的人鑽出來了。
身段嬌柔,衣裝奇異,此二者皆可令人將她記住,但這兩者於她的臉比起來卻又是遜色了幾分,令見者無不讚歎一句閉月羞花,言罷又覺不妥,補言道:月羞花如何可體現出她的美麗啊!天上的繁星若是墜下,隻有這美麗方能與她相比吧!
“雨穀姐姐,我最近碰上些難題。”
“什麼難題?如若不嫌便與姐姐講來,說不定我有辦法呢。”
“唉~此難關呼封印之術的,你定是不懂罷。”段陸又垂頭喪氣的看向了街道。
“嘿!弟弟此便眼拙了,姐姐我可是大宗師級的封印師哦~”說完段雨穀得意的衝段陸做了個鬼臉。
這段雨穀是段陸在藏經閣裏看書時遇見的一個姐姐,總是神神秘秘的而且權限也很多還經常在這藏經閣中,於是段陸在藏經閣的七年裏就和這段穀雨成了非常要好的朋友。
說起這段雨穀,她的來頭可是不小。這藏經閣的守衛就是她的父親,藏經閣的守衛隻有一人,結合這藏經閣的重要性便可以看出段家對其父的信任度可謂不深。而這守衛不僅僅需要段家的信任,還需要足以擔任此重任的強大實力,於是便揭露出了其父的另一個身份——段家二十四大高手之首段涯。
她的母親卻是不知,從來沒聽人提起過。
除開其父段雨穀本身也是一個很厲害的角色,她本身有著絕佳的封印師天賦,在年紀輕輕的四十三歲就已經是大宗師境的封印師,大宗師境又稱圓滿境,已經近乎走到了一個極致,大宗師之上就是被成為傳說中的境界至上之境。而段雨穀則被譽為是天啟上最有可能晉級至上封印師的人。
因此她的存在不僅是可段家一個封印大宗師這麼簡單,她的另一個身份就是荒城的未來繼承人。
此等身份可謂不大,話此處便不得不提提這個荒城了。
傳說荒城是封印師們的首都,是天啟各處封印師的聖地。但除了封印師沒人知道荒城在什麼地方。
曾經有人為了得知這荒城的位置甚至將攏共三十六位封印師及與之有關的所以人等全部殺光,但硬是沒有一個封印師開口說出荒城在哪裏。
當然這人也用了其他的辦法,不過同樣都沒用。
至此人之後便沒人再敢打荒城的主意,因為所有人都怕不知道哪一天你也會像那人一樣不知不覺的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