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宗聖女皺眉道:“有所耳聞。”
事實上她可沒聽說過這麼一號人物,不過看級別來說,隻是一位羅仙,還遠不如之前遇到的破鞋道士的級別,想來也不可能是至尊一級的人物。
大概就是一位強點的準至尊吧可能是。
“那不知道兩位前輩有沒有興趣去看一下,現在南山羅仙正在第十二層講道,現在有許多道友前輩正在上麵和南山羅仙論道呢,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小二介紹說。
“羅仙講道呀……”
天道宗聖女想了想後,與紀蝶私下裏傳音交流了一下道:“那好吧,送我們去十二樓。”
“好的,您二位請。”
小二立即帶她們來到了兩隻靈鳥麵前,二人甩了他兩塊靈石,便各坐上了一頭靈鳥,靈鳥載著她們來到了十二樓。
剛剛進入這十二樓的大廳,立即就聽到了裏麵激烈的討論聲。
“南山羅仙,您的道法未免太過偏激了,為了道一切皆可拋,這可不是什麼好的道義呀,大家在這裏聽你講道,可不能帶大家入了歧途。”道台之上,有一個一身紫衣的青年,正在對台上的一位身穿華麗黑袍的白發老者表示不服。
這第十二樓的道台之上,也聚集了大概三四千人,可以見得這個南山羅仙還是很受歡迎的,整個道台之上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了。
此時道台上,還有另外幾個人,與這南山羅仙坐在那裏,實力都是高階準至尊,算是被請來和南山羅仙論道的人。
顯然台下的這個青年,就顯得有些莽撞了,公然質疑這位羅仙的道法。
不過青年的言論,還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共鳴。
“就是呀,為了道拋情斷義這未免也太那個了。”
“人之所以是人,得道,應該是將道義發揮到極致,這未免有些過激了。”
“你們懂什麼呀,想成大事者,得大道者,自然都是偏執之人,滿口正義又何成大道,你們怎麼不成大道呢。”
當然也有人有不同的意見,一時間這個小道場內,還是有些混亂的雜音的。
不過台上這位南山羅仙,倒是麵不改色的大聲說:“這位道友說得不無道理,這隻是在下的一些道法心得,每個人的道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有適合自己的道。”
“在下今日論的隻不過是自己的一些心得,自己的道,並無意要求大家的道法,和在下的道有什麼共同之處。”
南山羅仙道:“這位道友若是有自己的道義,也不妨與大家分享共論,也可以坐到台上來。”
“這個,不必了吧。”
南山羅仙說的竟然這麼客氣,反倒是令這位青年修道士有些不好意思了,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上台去講道。
“上台去呀,和羅仙好好論論道。”
“就是呀,你不是挺會說的嘛……”
“他的道一定很特別。”
青年一下子怯場了,立即引來了不少人的哄笑,大家覺得這個青年有些楞頭青了,在這樣的場合聽聽就是了,哪有他說話的份兒。
人家叫你上去,你現在又不敢了,之前要裝什麼大頭蒜,現在卻不敢了。
青年被這些人一激,反倒是怒了:“上去就上去,有什麼不敢的,羅仙乃是論理之人,豈會和我一般見識,既然羅仙看得起,小子我就得罪了。”
青年還真準備上台去,從台下站了起來,準備上台去。
“撲通……”
可是沒想到,他剛剛站起來,突然一下子跪倒在地了,被前麵的一張椅子給絆倒了。
“罷了,我還是算了吧,羅仙得罪了呀。”
青年連忙又說不上去了,眉宇間閃過了一抹怪色,周圍的人都哄堂大笑,覺得這仔實在是太搞笑了。
“這小子八成是腦袋被門夾了……”
“被椅子絆倒,這得是有多緊張呀……”
“虧他還是一高級絕強者……”
“實在是太掉份了,不如找個地縫鑽進去吧……”
周圍人都在笑他,青年耷拉著腦袋都不敢抬頭看周圍的人,心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那南山羅仙則苦笑道:“大家別笑了,這位兄弟也沒有惡意,我們繼續吧。”
而此時,這台下的紀蝶和天道宗聖女對視了一眼,天道宗聖女傳音紀蝶道:“這位南山羅仙,還真是氣量極小,夠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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