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裏會,雨兒現在雖然生病,但還是一樣的好看,”林逸曦拉下龍雨兒的被子,然後伸出手摸了摸龍雨兒的臉。龍雨兒臉粉紅起來,這是林逸曦第一次摸她的臉。
“公主,逸曦少爺說得對,公主現在仍然傾國傾城,”香兒也說道,“公主趕緊喝藥吧,那樣你就會早點好起來,變得更漂亮。”
“我來吧,”林逸曦接過香兒手中的藥,搖起一勺,吹了吹,“這藥是誰煎的,”緊緊盯著香兒。
“是奴婢親手煎的,”香兒回答道。
“那水呢?”
“水也是奴婢每天早上打的,”香兒回答道。
林逸曦看了看香兒一眼,“你去把藥渣拿過來。”
“是,”香兒回應一聲便岀去了。
“逸曦哥哥,怎麼了,”龍雨兒疑惑的看著林逸曦。
“雨兒,把手給我,我給你把脈,”林逸曦將手搭在龍雨兒的脈搏上,表情變得冰冷起來。
“逸曦少爺,您要的藥渣,”香兒走進來,將藥罐那給林逸曦。
林逸曦打開一看,發現藥裏沒有被翻攪過的痕跡,“藥是你親自熬,水也是親手打的,熬好也是你親自端來的,那麼這藥裏的毒是不是也是你親自放的?”林逸曦緊緊盯著香兒的眼睛,表情很嚴肅。
“藥裏的毒,啊,藥中有毒,”香兒跪在地上,“公主,香兒從小就跟著你,而公主也待香兒如親妹妹般,香兒怎麼會加害公主,香兒對公主中心耿耿,請公主和逸曦少爺明鑒。”
“逸曦哥哥,我相信香兒不會加害我的,”龍雨兒捉住林逸曦的手道。
“香兒,你起來吧,”從香兒剛才的表情,林逸曦知道她沒有說謊,“香兒,你在想想,你從打水到煎完藥從一直沒離開過嗎?”林逸曦又問道。
“沒有啊,從打水,啊,逸曦少爺,香兒每天去井裏打水時,太子的太監都在那裏打水,他每次都幫我從井中打一桶水給我,”香兒想了想,突然道。
“太子龍鷹,雨兒,你有沒有得罪過他,”林逸曦看著龍雨兒道。
“我和龍鷹哥哥並沒有太多接觸,也沒什麼感情,以前雖然捉弄過他,不過都是好幾年前的事了,而最近我更加沒有見到過他,應該不可能得罪他,”龍雨兒仔細想了想,自己的確沒有得罪過龍鷹。
“沒有,”林逸曦站了起來,走了幾步,“按道理,雨兒是公主,不是皇子,就算皇上在喜愛她,龍鷹也沒理由加害她。咦,雨兒,這桌上怎麼有奏章,”林逸曦拿起放在龍雨兒桌上都奏章看了看。
“這是父皇讓我改的,每次改完,父皇還常常誇我批改得好呢,”龍雨兒有些驕傲道。
“你父皇讓你批改奏章是不是這個月的事?”林逸曦又問道。
“是啊,逸曦哥哥你怎麼知道,我好像沒跟你說過,”龍雨兒好奇道。
“這就對了,”林逸曦已經可以確定是龍鷹幹的,他身為太子,龍橫批改不完的奏章理應由他來改,可龍橫卻給了龍雨兒,這已經威脅到他太子的地位,同時也表明龍橫否認了他。
“逸曦哥哥,你是說龍鷹要害我是因為批改奏章的事,”龍雨兒也不傻,一點就通。
林逸曦點了點頭,冰冷道:“哼,龍鷹,不要讓我查到什麼證據,不然的話,就算你是太子,也別怪我幫留情!”“嘣”林逸曦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立刻四分五裂。
龍雨兒心中很高興,林逸曦竟然肯為了她,要太子抗衡。而香兒則在想,公主找對了人,隻有這樣的男人才值得公主去愛。
林逸曦寫了十幾種草藥,然後交給香兒,“香兒,你去找這些草藥,最好是活的,我要配藥救雨兒。”這些草藥在皇宮裏應該都會有。
“好,我這就去,”香兒接過紙張就馬上跑出去。
“逸曦哥哥,我中的是什麼毒,”龍雨兒問道。
“這種毒叫做‘似寒’,極為稀有,一般人很少知道,”林逸曦回答,“這毒之所以叫做似寒,是因為中毒者就好像染上風寒一樣,它是一種慢性毒藥,使人不知不覺的死去,讓人以為是受風寒而死,查不出病因。”
“雨兒,你現在毒已入骨,牽至心脈,如果不是我今天來,你最多隻剩三天可活,”林逸曦歎了一口氣。
“逸曦少爺,藥來了,”香兒氣喘籲籲跑進來,將藥草雙手遞給林逸曦。
林逸曦二話不說,馬上配置靈液,大約三分鍾後,林逸曦配置岀了十幾瓶解毒液,“雨兒,喝了它,”林逸曦拿了一瓶給龍雨兒服下。
“這靈液藥效太慢了,”林逸曦拿出一包金針,“雨兒,我現在幫你金針刺骨,為你排毒,中途要是有什麼疼痛,你要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