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若墨醒過來的時候渾身酸疼,胳膊和腿上都傳來很重的束縛感,是啊,被抓了。
意識一直在模模糊糊的遊離狀態,好半天才真正意義上的清醒過來。
如他所料,自己的手腳都被繩子捆在了床的四角。隻是若墨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
一個他分外熟悉的地方,他生活了近乎十年的地方,他的臥室。
“怎麼,很驚訝?”沙啞低沉的男聲響起,一個再熟悉不過的人出現在視線裏。
來人臉上帶著銀色的狐狸麵具,漏出的下巴蒼白的過分,一頭金發垂在腰際,溫潤柔滑,身材纖長,他看起來更像一個女人要多過一個男人
。
“銀狐,為什麼?!”若墨氣憤的問道。
“為什麼?嗬”男人輕笑一聲,緩緩的伏低身子,幾乎整個人都壓在了若墨的身上,膝蓋支在若墨的雙腿之間,姿勢說不出的曖昧。
輕輕的向上擼起若墨的黑色緊身衣,將若墨的腰際露出來,光滑緊致的皮膚上,幾道縱橫的刀痕顯得有些猙獰。
男人用手指腹輕輕在那裏撫摸著,讓若墨一陣的惡寒。
“真不好,似乎痊愈了啊”說著一把匕首很輕的抵在那個位置上,正是若墨常用的那把銀色匕首的,起初也是銀狐送給他的
。
若墨肌肉緩緩的收緊,泯著唇,臉上表情很平靜,好像刀子慢慢劃破的地方不是並不是自己的身體一樣。
“墨墨長大了啊,”男人繼續用很平和的口吻說著話,“交男朋友了?和你的小情人甜甜蜜蜜的小日子過得蠻不錯啊。”說著手上的力道驟然加重,血順著刀身緩緩的流下來,****了身下的被子,若墨的額頭也驟然的浸出一層薄汗。
“我討厭背叛,尤其是你的。”銀狐慢慢開口,“又是一條新的紋路,更漂亮了。”
“我沒有!”若墨反駁到,聲音微微顫抖。
“沒有?在夜魔的殺手榜都掛名了吧?還是,你不承認跟夜魔少主的關係!”銀狐的口吻開始變的危險起來。
“我承認,但是我沒有背叛,”若墨還是如此回答,腰間的失血讓他本來剛剛清醒的意識又開始有了漸漸模糊的趨勢。
“那,你就是以銀狐臥底的身份留在他身邊咯?”銀狐微微一笑,露在銀色狐狸麵具下的櫻唇小幅度的上挑,美麗的過分。匕首劃過捆綁若墨手上的繩子“我想你知道怎麼做吧?”
若墨沉默。
銀狐緩緩起身“我也就是給你個提醒而已,我的好兒子,別試圖逃離我。”
臨關門的時候,銀狐甩手扔過來一張金卡,正好打在若墨血淋淋的腰間,又是一陣的刺痛。
等銀狐離開房間後若墨緩緩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被綁的手腳,拉開床頭櫃拿出醫療用品,做了簡單的包紮,便像沒事兒人一樣下床了。
“清吧,我等你。”還沒有等銀鷹做出回答,若墨就幹脆利落的掛了電話。
正在洗澡的銀鷹無奈一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這裏本是銀鷹喜歡的地方,倆人每次碰麵都在這裏倒也習慣了,清吧的老板是銀鷹的朋友,這裏常年給他留著一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