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農村小夥,被個空間坑成一代農民。
本文有空間(架空時代,別太認真,不符合邏輯的請別較真),但空間不是萬能的,他有努力付出才能取得空間的認可。主角:楊柏濤、張立
楊柏濤的父親楊知明是一個農民,是家裏的老來子,父母在快35歲時才好不容易懷上了他,家裏雖說不算富裕,但一家三口靠著那幾畝田地,辛苦勞作也接近小康,父母隻有一個孩子,家裏也算是小有積蓄,24歲就和同村的陳小燕結了婚,婚禮辦的也不寒磣,婚後三個月後就懷上了,可偏偏在孩子快出生時,陳小燕去地裏摘菜時不小心摔倒了,當時就大出血,送醫院去隻保住了孩子,她還來不及看她的孩子一眼就走了,奶奶知道後在來醫院的路上被一輛拖拉機給撞飛三四米後當場死亡。拖拉機司機去投案自首,他堅持公了,不私了。他家為了買這輛車子都快傾家蕩產了,新手上路一緊張把油門當刹車,賣了車子賠奶奶的喪葬費對方也實在沒錢了。家裏的積蓄因為陳小燕這次的難產也花的七七八八,雖說沒有負債但也實在沒餘下什麼錢了。
從此後楊知明是真心不待見到楊柏濤,連起名字也是爺爺求村長才給起的,在楊知明的心裏楊柏濤就是個要債的掃把星,家裏雖說沒有餘錢,但孩子還的要吃奶,這些二個大男人實在沒辦法搞定,就把孩子雇給村裏的一個剛生了阿姨帶,那阿姨家裏有3個孩子了,楊柏濤也好像感到自己不待見人一樣,很少吵鬧,帶到虛歲4歲他爸不想再在他身上花錢了就把他接回家,爺爺和他家離的近,爸爸經常會喝酒,吃飯也是習慣了一人吃飽全家飽,老是把他給忘了,他餓的受不了時會跑去爺爺那裏蹭點飯吃,有時那個帶他長大的阿姨也於心不忍來給他送點飯菜什麼的。那天楊知明和幾個朋友一起喝多了點,回到看到他瞪大著眼,連句爸爸也不會叫,就越想越火大,吼道叫爸爸,楊柏濤雖說在阿姨家不見的有多好,可是也是從來沒有人這麼吼過他的,他被嚇的哭了起來,楊知明的邪火就上來了,對著孩子就是一個耳光刮過去,叫呀,老子供你吃,供你穿,你連聲爸都不會叫,我把你這個掃把星養大幹嘛呀,說完就是左一耳光,右一耳光的掃著,而楊柏濤的臉整個都被打的變形了,他哭的聲音驚動了鄰居,等大家破門而入時拉開時,他的左耳都流出了好多的血,送到村裏小診所後,叫馬上送到鎮醫院,估計左耳失聰了。送到鎮醫院被確診為左耳完全失聰,打那以後他就被爺爺接走。
出院後爺爺迫著他爸戒酒,同年下半年他家就多了個便宜的後媽,居說對方是山裏麵的,說娶,但幾乎是花錢買來的,長相尖酸,但很顧家,次年他就多了個便宜弟弟,都說顧家的人也會算計,但是因為爺爺的維護也不至於拿他做開刀,楊柏濤很怕他爸爸,那次被打的陰影一直在他心裏無限擴大,他很努力幫爺爺幹活,就怕爺爺感到他不好會把他送回去跟他爸。小學二年級他就會站在小板凳上幫爺爺燒豬食,慢慢的爺爺家的廚房就由他負責了,3年級能和爺爺一起辟柴,鋤地,種菜,收割稻子(雖說能做,但也是小量的,大人砍柴後是一擔子挑回100多斤,他是二條蛇皮袋裝著,挑回家,一開始肩膀痛了好多天的,後來也習慣了)。每年爺爺都會帶他去向他爸要學雜費什麼的,一提級時爸爸全額給,還給了20元錢買本子,後來這事到他後媽管後,二年級拿到的學費就是打了8折後給的,到了他上3年級時就一毛不給了,說什麼她的兒子也要學費,家裏負擔太重,老爺子做的錢要是錢上交到她這裏,她就會無條件給學費。最後找了村長,村長過去也找了幾趟也要不到錢後,爺孫二人就隻能自給自足了,好在這麼多年爺孫倆身體一直健康,前幾年的學費也是多少拿過來點,爺爺這麼多年也存了2萬元錢在村長那漲利息,年息12%。這錢爺爺叮囑過村長,要求他千萬不要給兒子知道,留著給孫子上大學,他都70歲的人了,做事也越來越力不從心,說不定那天就走了,雖說柏濤能幫著幹活,能照顧好自己,可他也才11歲,有那個女人盯著估計再能幹也是幫工的份了。
這年頭還雖說有9年製了,可不是後來的義務教育,沒有免費讀書的,每個學期要400多元的學費,這點錢楊柏濤自己就出的起,柏濤不明白爺爺為什麼非要去向他爸要錢,他養5窩雞仔,每鍋有6-7隻有20來隻母雞,10來隻公雞,現在有10來隻開始產蛋了,土雞蛋12元錢一斤,每年刨除買稻種的錢,爺爺都把餘下的錢交給柏濤自己打理,爺爺在他的便宜後媽上門後就要求他爸把屬於柏濤的地和田和地給要了過來,村裏有規定60歲以上的老人不再享受分田的福利,但是地不收回,這年頭也還沒有免農業稅的,每年收成後國家的征購糧食,每畝地要收200斤稻子,但是錢還是按照市場價給的,爺爺的田己被村裏收回了,但地是自己開荒,沒有注明使用年限,農村裏的山田沒有人管,爺爺和奶奶也開了不少地,有10來畝,當年楊知明結婚時,爺爺就分給他7畝的地,自己隻留3畝打算留下來養老的,加上伯濤的田有0。8畝,地爺爺也給他要到了1。5畝,那是他媽還在世時和他爸一起去山腳下開出肥沃3。5畝地和山腰上比較貧瘠1。5畝山地,村裏有登記在案的,本來按常理最少也能能分到2畝,怎奈便宜後媽的一哭二鬧三上吊,最後村長出來才勉強把3。5畝連著的給他爸爸一家,把那個1。5畝分給柏濤爺孫倆。依這個收入根本沒必非的向他爸要錢呀,爺爺跟柏濤說,孩子呀,你還太小不明白人心的可怕,你要是不向他要,你爸和你這個後媽肯定以為爺爺和你有錢,到時又不知道想出什麼招來折騰了,不是爺爺想做小人,你這個後媽多能折騰村裏可是出了名的,我們不向他們要錢,我們就會惦記著我們的口袋呀,你以後對你這個後媽可的多長個心眼呀。就算爺爺小人心思吧,這麼多年就頭一年上門的時候給的學費和買本子的錢,第二年她一插手就8折縮水了,今年你也看到了什麼都要不到了,都說有後媽就會有後爸的,孩子呀,爺爺也這麼大年紀了,俗話說的好呀,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呀。總不能天天防這防那的吧,咱們要把他這種不應該出現的念想掐死在萌芽起呀。說完歎了口氣,摸了摸柏濤的頭。
柏濤去年在村綠化帶最裏層靠田這裏種一圈紅薯,光綠化帶裏層就收了3千來斤,去年紅薯大收成,種的多,柏濤怕爺爺種菜累,就和爺爺商量把爺爺的3。5畝梯形地種上枇杷樹,種了455棵,柏濤的1。5畝種上150棵柚子樹。爺孫二人還花光了當年賣豬和所有的雞的錢,分春秋二季全全部種上的。中間插種紅薯,4。5畝地的紅薯雖說種了果樹,但果樹還小占不了多少位置,收了足足2萬多斤的紅薯,爺孫倆幾乎天天都在挖紅薯,等挖完紅薯後,削皮刨絲曬幹集市天拿鎮上能賣2。5元一斤,這個工程浩大,10斤刮好皮就隻留8斤了,曬在斤在稻皮上(用竹編織的,長約3米,寬2。5米,二頭用一根老的矛竹固定,中間全是交叉編織的),曬了850來斤,賣了800斤,留下50斤供自家吃。這樣紅薯就少掉了8千來斤,還削了點煮熟,悶個12小時左右,第二天起鍋,切了曬成紅薯條,這個也耗掉了200來斤,這個農村自家做的沒有烘培過的,很硬,爺爺和柏濤沒有拿去賣,留著上霜後過年過節當零嘴吃,柏濤會隔三差五在做飯時蒸點來給爺爺償償,怕太硬了爺爺咬不動。還挑好的去洗了280多斤紅薯粉,3千斤多斤紅薯洗出來不到300斤。4元一斤賣了270斤,紅薯粉那個洗下來的渣可曬幹供雞和豬吃,集市天爺爺每次必趕,給批發9千多斤按收購價0。2元一斤大的和中的,餘下來還有幾百斤小的,爺爺和柏濤一起抬到小溪裏洗洗衝衝後,直接刨絲曬幹給豬當飼料,還有點大的留著吃到開春,餘下點藤上長出來的小紅薯,那個怪甜的,柏濤和爺爺把這些留下來給柏濤折騰。這一算下來今年光紅薯就賣了5000元錢了。雖說種的很辛苦,但付出的總會有所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