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不放開我。”每次都這樣被一個絕色的美麗女人直勾勾盯著,兩個人身子還緊緊貼著,任誰都淡定不了。更何況,下午她才知道了原來她是神!神到底是什麼,孔映喬在心裏不知道怎麼定位。不死不老?冠絕天下?如果說小白是神獸已經很讓人難以接受了,那麼華琰是神這件事情就更讓她覺得難以消化……
“怕了我?”
“我隻是不知道怎麼麵對而已。”一個神,一個奇怪的神,要她如何相處……
“恨了我?”
“恨如果可以讓一切都沒發生的話,也許我會考慮。”似乎都可以感受到華琰那朱紅色的櫻唇裏吐出的淡淡氣息噴灑在臉上,仍是帶著一抹她專屬的異香。
“嗬嗬……”華琰鬆開箍著孔映喬的手,轉身側躺著倚在了屋頂橫梁上。玉指提起旁邊的一個酒壺,仰脖而倒,一絲清泉自她的嘴角滑落,順著那如天鵝般的脖頸,流進了她有些寬鬆敞開的白皙皮膚上麵的肩膀鎖骨處。散落的黑發在夜風中隨意飛舞,伴隨著她獨特的紅紗披帛,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
孔映喬看的呆了,她的隨意無不透漏著懶散的性感,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絕無僅有的美。
“我美麼?”將她的呆傻模樣全都攬在眼底,華琰笑的嫵媚又得意,仿佛被她肯定是件多麼了不起的榮譽一般。
孔映喬莫名就紅了臉,真是夠了!已經三番五次的被她調戲了!有些僵硬的坐了下來,提起了酒壺往嘴裏灌,好像這樣能讓她增加底氣似的。
“嗬嗬,慢點,別嗆著。”抬起手,紅色的寬袖擋住了半張絕世容顏,露出一雙滴溜溜的眉眼和那妖嬈笑聲。此刻她側躺在橫梁上,姿勢就像第一次孔映喬見她時那樣。
“神,好嗎?”孔映喬望著酒壺,喃喃的問出了微弱的聲響。
“你想做神麼?”華琰反問。
如果華琰是神,那麼做神好像並不是很好。她除了擁有絕世容顏和永生不死之外,那麼孤獨的年年月月,永無止境,要如何熬得過?孔映喬抬起頭,看著身側躺著的人,眼中流露的卻是同情與悲憫。
咣當!
華琰手中的酒壺滾落在了瓦片上,那單純的眼裏透出的情緒,就像是一把無形的刀一般剜著她已經沒有的心。
“……華琰?”孔映喬驚愕的看著撲在自己懷裏的紅色人影,她兩隻手環過她的細腰,臉埋在她的頸窩裏,她甚至能感覺到她輕微顫抖的身軀和沒有體溫的冰冷氣息。這冰冷的氣息讓她想起了那如墨的黑眸,就像是他的……
“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很好聽。”
微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窩,帶著一絲異香,提醒著不是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