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氏擁有的財產,沒有人能統計出的具體數目。
他早上習慣瀏覽報紙。
便看到江亦琛占據了不小的篇幅。
江亦琛早年每年都會來東京祭拜好友也會來探望源宗季。
源宗季對這個年輕人的評價很高。
當初送了他的未婚妻一串櫻花項鏈。
現在這位年輕人已婚,但是最近卻事情不斷。
源宗季皺了皺眉,戴上了安靜,仔仔細細從頭看了遍。
最後他喊了一聲:“杏子。”
一位二十剛出頭女孩聽到之後從外邊進來:“爺爺,您喊我。”
源宗季將報紙遞到她的麵前。
杏子睜大了圓圓的眼睛。
她是彭達提萬的最小的女兒,出事的時候隻有六歲,她的兩個哥哥一個姐姐都在都在命案中喪生,出事的時候她正在房間內玩耍,後來陰差陽錯中摸進了密道中躲過一劫。
同時,她也是源義信拚死救下的小女孩。
後來她漂洋過海來到東京,憑借著當初源義信給她的代表家族的龍膽紋信物,被源氏家族收留。
一晃多年過去,她已經二十歲了。
杏子看了眼報紙說:“他們在撒謊!”
她成年之後,對當年的記憶模糊,但是記得兩位哥哥對她很好,一位是救了她的源義信還給了她龍膽紋族徽,另一位是江亦琛,他說我沒有這東西,就給了她一個草莓發夾。
那時候她已經不記得是江亦琛。
也是源家近年來幫助她調查當年事情的時候才記起來的。
可惜Allen已死,她沒能親自報仇。
天色尚且晴朗,但是很快就暗了下來。
源宗季看著外麵黑沉的天說:“你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去華國啊,這個月讓鈴木陪著你去。”
“謝謝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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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書硯進入觀察試用期,表現得比誰都要積極。
鞍前馬後,忙來忙去。
他已經決定了,當個普普通通的教授就行,不再去想那些別的事情,至於薄家那邊,他準備來一個先斬後奏。
為此,他也同江亦琛說了此事。
兩人在一家高級日料店喝酒。
江亦琛已經很久很久沒有碰過酒了,最近煩心事比較多,薄書硯約他就出來了。
“我裂開了。”薄書硯說:“這次我要不做點什麼感天動地的事情真的挽回不了了。”
江亦琛給自己倒了杯清酒說:“愛莫能助。你這關係太複雜了,有你的前女友,兒子,還有你的現女友。”
薄書硯現在這委屈兮兮的模樣,和他的兒子簡直是一模一樣。
“我當時,哎,太混蛋了,但是她已經同意拿掉這個孩子,我沒想到的是,最後她被人被綁架了。”
自己造的孽還能怪誰呢?
江亦琛凝眸問:“你在哪裏拿到Angel的遺物的。”
“在工廠的廢墟裏裹在小遇身上,後來我整理了保存在學校的冷凍實驗室裏。”
“話說回來,你對這個女孩的背景一點都不了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