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也在國內。
而且,現在淩舒情應該是和謝家聯手了。
那麼易慎行?
陸湛問:“你後來有和他聯係嗎?”
“沒有,他找我也是因為我是你的妹妹。”
陸湛掛了電話。
陷入到沉思之中。
————
圓桌會議之前,謝容臨得知了江亦琛的要求。
第一,謝家徹底退出半導體&芯片行業,注銷謝家控股的所有電子科技公司。
第二,謝容臨宣布未來十年不再擔任政府任何職位,不得參與各種選舉活動。
第三,撤銷謝容桓在情報局的一切職務。
江亦琛手中握著謝家致命的把柄不少,所以他才敢如此的強勢不做絲毫退讓。
謝容臨手中籌碼不多,唯一一點還是會將自己四弟拖下水。
更何況,江亦琛針對謝家的每一條,幾乎都是要動了謝家的根基。
謝容桓連夜進京,但是此刻他已經心境蒼涼灰敗,江謝薄三家多年相爭,到了如今也沒有分出個所以然來,反而因為利益的傾軋,導致了無數的慘劇。
他說:“我隻有一個要求,讓江亦琛將零交出來,他肯定知道這個人的下落。如果他同意,那麼我會自動退出,至於我開槍打傷他,法律怎麼判就怎麼判。”
十月十日的時候。
江家的司機開車將顧念和江亦琛送到首相府邸。
顧念說:“我在外邊就好,你進去,我等你。”
江亦琛拍了拍她的手,說:“我很快出來。”
談不攏就不談了。
他同意談判無非是尋求一個更和平的解決方式,如果謝家執意不肯退步,那麼他有別的方式。
顧念在外邊大廳等著。
今天謝家就隻有謝容臨到來。
他籌碼不多,倒也是淡定。
在江亦琛強大的施壓之下依然給自己爭取到了回旋的餘地,他說:“我現在懷疑你和境外組織勾結,你是否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在瑞典實驗室中的實驗人員與我們一直跨國追捕的重大要犯DNA序列一致?”
江亦琛攤手:“這件事情我已經解釋過了,我隻是負責投資,並不參與實驗人員選拔與調度,就像是一個罪犯為了活命去了一家超市打工,你去質問超市老板為什麼罪犯來到你這打工一樣荒謬。而關於實驗人員的選拔要求這些都是公開招募,且在瑞典境內,完全符合當地的法律。”
“那你再解釋,為什麼謝容桓執行任務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出現並且試圖阻撓他?”
江亦琛:“我也說了,我與他簽了合約保證他的生命安全和經濟來源,他告訴我他的女兒失蹤給了我一個定位,我找過去,未明白發生什麼時候,謝容桓已經開了槍。”他撫著心口:“在他開槍之前,我並未對他有任何攻擊以及示威的動作,但是他卻直接朝我開槍。”說到這裏的時候他朝著戰勵看過去:“謝容桓執行公務有記錄在案嗎,另外有我妨礙他執行公務的直接證據嗎,還是全憑他一張嘴?”
江亦琛咳嗽了幾聲,顯得身體虛弱不堪:“他受的傷與我無任何關係,但是我這心口取出的子彈卻實實在在來自謝容桓已經備案的槍支的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