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可能你那顆比較酸。”她急忙拿出紙巾擱在手上說：“你先吐出來，也是倒黴，我吃的都還挺甜，大該是因為你太帥了，所以中獎了。”
行吧，江亦琛認了。
江慕謙出來曬曬太陽，看著倆人嘻嘻哈哈的模樣，搖搖頭。
顧念的性格和早年的安千惠有點類似。
老子兒子挑人的眼光都一樣。
顧念這邊和江亦琛嘻哈玩，回頭看到江慕謙急忙跑過來說：“爺爺，您曬太陽呢，我給您端椅子。”
“好。”
“亦琛買了豌豆黃還有些糕點，您要不要嚐嚐？”
江慕謙擺手：“老了，牙口不好，也消化不了。”
“那您早上血壓測了嗎？”
“張醫生還沒來。”
“好。”顧念搬著椅子坐在他身邊說：“咱們坐一會兒，等會兒起風了咱就得回去了。”
“嗯。”江慕謙點點頭：“在這兒待的還習慣吧。”
“習慣著呢，來了好幾回了。”
“有空，也帶晚星去你外婆那轉轉，你外婆年紀大了，也要多陪陪。”
“我也是這麼想的，等外婆腿腳方便些，我帶晚星過去。”
老人靠在椅子上閉目養神。
顧念去了屋裏取來了素描紙。
將這一刻定格。
她又開了個微博賬號。
準備當個非職業育兒博主。
————
十月的時候，顧昀回母校實驗室檢測實驗機器問題。
結果見到了自己老師，說蕭瀟昨天來拜訪自己問兩個人有沒有聯係。
顧昀愣了會搖頭。
十年前，兩人是令人羨慕的醫學係的金童玉女。
十年過後，物是人非。
顧昀撥通了那個電話。
對方接通了。
“蕭瀟？”
那邊沉默了會兒，聲音響起：“顧昀？”
“是我，我聽老師說你在京都，能不能見個麵？”
“好多年沒見了，前陣子我還跟阿寺傑哥他們聚了。”
“好。”
“你住得離學校遠嗎，不遠的話，就在旁邊的居酒屋好嗎？”
“好。”
“你看你什麼時間方便？”
“六點吧，去晚了人多沒位子。”
“我提前去定。”
蕭瀟已經回國了，開了自己的診所，這次來京都是來看望讀大學的妹妹的，順便拜訪了曾經的老師，沒想到顧昀會給她打電話。
她就住在學校附近的賓館裏，趕過來也很快。
兩人許久未見，蕭瀟知道他改行了，但是顧昀不知道她早已經回國了。
“什麼時候回國的？”顧昀問。
“半年前。”
“所以，你是回國來發展，不出去漂泊了？”
“不去了。”蕭瀟笑了：“妹妹身體不好，媽她身體也不好，就回來了。”
“好。”顧昀說：“喝點酒嗎？”
“好啊！”蕭瀟從容淡定，也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看得出來是有些放下了。
顧昀賣了個關子，最後告訴蕭瀟說他最近發生了一件大事，多了個妹妹。
蕭瀟沒明白意思。
顧昀就將事情原原本本從頭到尾說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