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之前趙淺便知道了有那麼一個人對謝容桓來說是一個特別的存在,也曾問過那個人是個怎麼樣的人。
謝容桓說是個討厭的人。
但是他內心又承認喜歡這個人。
心底有白月光的男人最好不要招惹,他會時時刻刻不經意想從你身上找到那位的影子來彌補自己心中的缺憾,趙淺對此想,誰心裏還沒有個白月光了,尤其是他這個歲數的人,有一段愛而不得或者是刻骨銘心的感情經曆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就像是歌詞裏麵唱的那樣唱的那樣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
她將紙條扔進垃圾桶裏麵,走過去,在椅子上慢慢坐了下來。
謝容桓剛吃了止疼藥,這會兒正在睡著,眉頭緊緊皺著,很不舒服的樣子。
趙淺伸手撫上他的額頭。
想要撫平那些煩心的紋路。
她知道那個女人是個建築設計師,會畫畫,喜歡櫻桃車厘子,這些其實都是謝容桓不經意透露出來的。
手機上彈出推送消息,是關於江城集團近期的事件的新聞,趙淺點進去看了會兒。
起初顧念這個名字對她來說是陌生的,但是很快又有些印象,腦海中那些記憶重疊起來,她似乎有些不相信,但是很快又覺得就是她。
也是啊,這樣的身份,注定也隻是一生的白月光了。
謝容桓睡了會兒,睜開眼,趙淺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什麼。
“我明天得回趟京都,參加個活動。”
“好!”
“你好好修養身體,等我有空來看你。”
“不用了,你忙你的。”謝容桓說:“我也差不多過陣子要出院了。”
“要回京都嗎?”
“嗯,回的。”
“希望我們還能再見。”
謝容桓笑笑:“你好好拍戲,早日成為影後。”
回京都的飛機上,趙淺問寧姐:“寧姐,你知道江亦琛的妻子嗎,顧念?”
“知道啊,最近風頭不是挺盛的嗎?”寧姐翻開手機,找出來顧念的照片說:“是骨相美人,早幾年進娛樂圈捧一捧,肯定能火,不過人估計也不屑進娛樂圈,新聞說她分了江城百分之十的股份,現在是實際控製人,而且到現在還沒和江亦琛結婚,也就是說,這些都是婚前財產!”
趙淺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婚前就給了百分之十的股份?”
寧姐的眉頭揚起來:“所以說這女人很有手段和本事,現在江亦琛聽說是昏迷不醒成了植物人,整個江城都在她的控製之下,可謂是妥妥的人生贏家了。”
趙淺無話可說。
“你問這幹嘛?”
“好奇!”
“不過我知道的也不太多,她平時應該都待在南方,也不混交際圈,是建築設計師,去年吧好像是設計大賽獲獎作品被拍了一個億,有點實力的,京圈對她都不太了解,這種女人,就算不當豪門貴太太,也能混得很好。”
趙淺默然。
這何止是豪門。
都可以稱得上是第一豪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