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琛順著她的話問下去：“你們會話嗎？”
“她會和我話。”
“什麼？”江亦琛低著頭，但是手已經捏緊了，他心底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慌。
顧念想著那個她什麼？
她抬起臉抿了抿唇，聲音低下去了：“她讓我走，一直讓我走，但是我不想走，我想和你在一起。”顧念：“所以我出去找你了。”
這句話差點沒讓江亦琛淚目，他硬生生忍住了，握著勺子的手幾乎僵住了，好半晌他才抬頭問：“她讓你去哪？”
“棉……蘭？”顧念遲疑著出這個地名，她頭很疼，對此也並不熟悉。
江亦琛手中的勺子掉了下來。
他這反應讓顧念不敢接下去繼續話。
雖然她很想知道為什麼那個和她簡直一模一樣的女人會出現，他們還會對話，但是基本不友好。
她不喜歡那個她，太黑暗冰冷了，令人生出畏懼。
江亦琛意識到了自己失態，他深吸一口氣：“等會兒我們去韓醫生那裏，你有什麼話都對他好不好？”
顧念點點頭，轉而又問：“他會告訴我原因嗎？”
“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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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治療顧念一向是配合的。
韓醫生給她催眠了，但是第一次並沒有催眠出那個人格。
第二次的時候韓醫生告訴她在棉蘭海島上，終於將那位給喚了出來。
顧念睜開眼的第一瞬間，韓醫生就意思到了一種寒意。
所幸的他提前做了準備，將她的手腳束縛住，阻止了她的進一步行動。
“你給我放開。”她。
“我是醫生。”韓醫生：“第一次見麵。”
她就這麼冷冷看著他：“不放開，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你戾氣很重。”韓醫生：“會傷害到自己。”
頓了會兒，韓醫生：“告訴我，你是誰？”
是誰？
她是誰？
從來沒有思考過的問題。
隻是模糊之中有人她叫十一。
十一，她是！
“十一，你占據了別饒身體。”韓醫生：“乖，聽我的話，離開她。”
“我要去棉蘭，讓我回到棉蘭。”
韓醫生搖搖頭：“不可以，你的身體不允許你去，另一個你也不會去的。”
“那就殺了她。”
果然，一開口就是殺。
這到底是什麼反社會的人格啊！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要回棉蘭做什麼？”
“去找主人，他在等我。”
“主人是誰？”
十一迷惑了。
她並不知道他是誰，隻知道那是一個符號，一直在控製著她的精神。
“你的主人，其實一直在騙你，你現在有的所有的記憶都是被欺騙洗腦過的。”
“你胡。”
“你認識江亦琛嗎？”
她忽然安靜下來，然後一旁的檢測儀發出了報警聲，預示著現在情況極為危險。她拚命掙紮著，然後漸漸安靜了下來，最後歸於沉寂鄭
韓醫生長呼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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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亦琛在外等著，問他情況如何。
韓醫生另一人格被催眠出來了，帶著強烈的反社會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