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拚命拍打著那扼住她咽喉的手:“放開我!”
“嗬嗬嗬!”又是古怪陰沉的笑容從喉嚨間逸出:“我也要毀了他的最愛,讓他嚐嚐那種痛苦。”
他額上的鮮血滴落在顧念的臉上,她聽懂了,江亦琛毀了他一隻眼睛,曾經還開槍重傷他,所以他來複仇了。
顧念閉上眼睛,喉嚨間的壓迫感已經讓她無法呼吸,她快要窒息過去了。
就在她以為自己會被Allen掐死的時候,男人突然放開了她,他冷笑不止,躺在地上好長時間沒動,顧念趁此機會跑了出去。
第二清晨的時候雨停了,傭人來敲門Allen先生請她下去用早餐,顧念一個激靈,但是還是硬著頭皮下去了。
餐桌前的Allen將金色的劉海放下來,擋住了傷口,他又恢複了碧藍眼眸,臉上掛著從容優雅的笑容,和昨晚那個如同阿修羅的男人判若兩人。
顧念不安地坐下。
“昨嚇到你了是不是?”
Allen開口,溫柔詢問。
顧念全身冷意一陣一陣冒出來,裝傻充愣:“什麼?”
Allen輕蔑一笑:“我現在不會把你怎麼樣,別跟我裝傻。”
顧念:“……”
“以後你就待在屋內,有要求可以跟傭人提。”
顧念心想他這又是想要做什麼,她試探性地問:“我想看書可以嗎?”
“好!”
Allen話很簡短從不多一個字。
他看著低頭用早餐的顧念,目光前所未有的複雜。
…………
謝錦書依舊在重症監護室,手術做了三,勉強留住了她的性命,但是後續情況,不容樂觀,隨時可能會因為器官衰竭而離開這個世界。
顧念的事情一籌莫展,謝錦書又遭遇了不測。
兩件事若是同一人所為,可想而知江亦琛該有多自責。
他去醫院的時候謝容桓差點沒和他動起手來,他抓著江亦琛的領子質問道:“顧念人呢,你讓她出來給我個解釋,她找錦書做什麼,為什麼錦書好端賭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的妹妹啊,才二十歲出頭,正是如花的年紀,如今了無生機躺在病床上如同失去了生命的花朵,一的枯萎。
謝家風雨飄搖,謝仲堯去世之後隱隱已經樹倒猢猻散了,妹又出了這樣的事情,可謂禍不單校
江亦琛正在為這件事煩躁,忍住了沒發火,將領子扯回來,他此刻並不想告訴謝容桓顧念已經失蹤了,這樣對顧念反而愈發不安全,他目光瞥向一旁立著的沈卉:“你是顧念約錦書見麵的?”
沈卉抬起眼看著他的令權寒的目光瞬間脊背發涼,強行鼓足了勇氣:“是的,錦書從網上得知師姐要和江總您結婚的消息,有些難過,和師姐了些氣話,但是我想她隻是一時意難平,沒有惡意,之後師姐便約她見麵,我送她去之前還是好好的,沒想到……”她忽然哽咽著不下去話了:“沒想到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三言兩語,刻意引導著人朝著顧念的方向去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