懿戢不是第一次來白曜房間,不過以前都是偷偷摸摸地來,現在光明正大地來卻是頭一次。
白曜房間充滿了少女的風格,整體為粉色調。四處方滿了娃娃,貓啊,狗啊什麼的擺滿了。
懿戢坐在了房中的凳子上,白曜倒了一杯水給他。懿戢喝著水,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白曜叫到:“擦藥呀!你個笨蛋,傷口感染了怎麼辦!快,把衣服收掉!”
懿戢看著白曜慌亂的樣子,不禁感到一陣陣幸福。把影匿者解除掉後身上的傷口展現在了白曜麵前。
白曜一把奪過懿戢手中的“金瘡藥”,用毛巾把他身上的汗水,雨水擦幹淨後小心地塗抹著。
一邊塗一邊說道:“爸爸他們真是的,欺負後輩都不害臊!晚上吃飯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他們!”
“你也別怪他們了,畢竟嶽父也是為了你好,而且他們很照顧我了,沒什麼事的。這點傷,和靈隱他們搞出來的簡直不值一提!”懿戢替白燁解釋道。
當把懿戢胸口上那到輕微的刮痕塗上藥後,手中的金瘡藥已經差不多快用完了,懿戢不禁汗顏道:“白曜呀,我這又不是開孔,用得著塗這麼多麼。”
白曜抬起頭,看著懿戢的眼睛,避開了這個問題,說道:“懿戢,我問你啊,爸爸他們到底做的什麼測試呀?我老遠就聽見你們的打鬥聲了。”
懿戢看著白曜,想逗一下她,於是擺出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說道:“不說!這個不能說!”
白曜見他這樣,怒道:“死懿戢!快告訴我!不然我就不理你了!”
懿戢任然閉口不答。
白曜見硬的不行,便坐在他邊上,摟著他的手臂,一邊搖晃著一邊撒嬌道:“懿戢,好懿戢,你就告訴我嘛,老~公~”
聽到白曜把老公都叫出來了,不禁心一軟,咳嗽道:“要說也可以,不過說了後你別再去怪你爸爸了。”
白曜紅著臉,乖巧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懿戢把大概的經過講給白曜聽了,但是把很多細節都舍去掉了。
“張爺爺對我的測試應該是心智吧,你是我最大的軟肋,他正好戳中了這一點。白曜,別讓我去死好嗎?我還要陪你呢。”懿戢講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白曜紅著眼睛,抱住懿戢的腦袋,道:“傻瓜,我怎麼可能讓你去死?記住沒有我的允許下你不準死去!”
懿戢微微地點了點頭。
雨越下越大,一直到了傍晚時分也沒有一絲要停止的意思。兩人在房間裏呆了一個下午,曾經經常做的事:發呆,現在他們卻感覺是這麼的舒適,可能是修煉太辛苦的原因吧。太陽快要落山了,房外才傳來一些聲音。
“小姐,族長叫您去湖心亭就餐呢,請快一點!”傭人在門外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一會就去。”白曜答道。
懿戢把茶杯中最後的茶水喝掉後,起身伸了個懶腰,隨手揮了揮自己的頭發。“走吧,別讓他等急了。”
白曜噗嗤一笑,說道:“你就這樣出去呀!不怕被嶽父笑話!”
懿戢看了看自己的身體,一件破了口子的背心,上麵還有一些血跡,他摸著自己的頭道:“沒事,我換衣服快得很,反倒是你,快去換一件衣服,這衣服這麼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