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請您給我們一個解釋,我們群眾都很關注這個問題。”
在保安的護送下,姚嵐走出公司,但是還是被不死心的記者給包圍住了。
姚嵐兩耳不聞,徑直走向保安幫他開過來的車,用一張冷漠的臉麵對這些記者,不解釋不言語。
“你們這些人快讓開,這裏屬於WT,我們有權利讓你們離開!”
保安推搡著記者,一邊厲聲嗬斥,生怕惹惱了姚嵐。
記者憤憤不平,繼續追問,但很快姚嵐便坐進了車裏,進入車裏之後,他將窗戶關上,整理了一下自己被弄皺的襯衫,抿起的唇發出一聲冷哼。
“姚總,你要去哪裏?”
“去附近的德國西餐廳。”
保安點點頭,打算親自開車將姚嵐送到西餐廳去。WT上下都知道陸總現在已經不管WT的事情了,現在掌權的是姚嵐,而且姚嵐本身就有WT的技術股份,以後誰接手WT還說不定。
車上安靜無聲,姚嵐靠著車窗,神色清冷。
“嘀嘀!”忽然他的手機收到了一條信息,他點開一看,眸光瞬間變得更加陰寒,“不去餐廳了,現在立刻送我回家。”
姚嵐收到的信息是家裏的鍾點工王姐發來的,她告訴姚嵐,吳皓月回去之後情緒就有些不對勁,將自己一個人關在房間裏麵,根本沒有出來過,叫她吃飯也沒有任何回應。
英氣的劍眉緊緊皺著,姚嵐催促著保安加快車速,他神色凝重,腦海中浮現的是幾天之前的一件事情。
三天之前,吳皓月曾經的心理醫生聯係了他,因為心理醫生說是跟吳皓月的病情有關係,所以他才答應見麵。
地點約在了一家曆史悠久的酒樓,吳皓月的心理醫生叫盧偉,在業界內很有名氣。
“盧醫生,你找我什麼事情?”
“是這樣的,姚先生。你妹妹在半個月之前到了我的診所,並且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幫她保密。”一邊說著,盧偉從口袋裏掏出一張一萬元的支票遞給了姚嵐。
姚嵐瞅了一眼支票,眸光犀利:“有什麼話就直說,她是我妹妹,是我唯一的親人,我有權利知道她的事情。”
“吳小姐近來有頭疼煩躁失眠的症狀,我對她進行檢查之後發現,她的抑鬱症有複發的情況,雖然我用藥物對她進行了治療,但是很明顯,症狀相比較上一次並沒有減輕。”
“抑鬱症複發,你說我妹妹現在患有抑鬱症?”
“是的,抑鬱症其實是一種非常危險的疾病,如果受到任何刺激,都有可能發生很嚴重的後果。而且吳小姐找我的時候,她的情緒很不穩定,我思前想後,還是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你。”
“我知道了,盧醫生,很謝謝你,但我希望你能盡全力治療我妹妹。”
姚嵐的嗓音有些幹澀,擔憂充斥了他的神經,他另外掏出一張十萬的支票聯合吳皓月的支票一同送還給了盧醫生。
盧醫生看了看麵前的支票,臉上的喜色一掠而過,但是他還是裝作為難地歎了一口氣。
“姚先生,其實這些天你妹妹都沒有來診所找我,而且她好像越來越抗拒治療。”
聽完盧醫生的話,姚嵐捏緊了手中的杯子,骨節微微泛白,聲音也變得低沉黯啞。
“我知道了,我會讓她過來接受治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