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凝煙一回到丹鳳宮,氣得一掌拍在桌子上。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這個東方允之居然不讓我出宮,還罵我腦子壞掉了,真是氣死我了,氣死我了…”她倆眼冒火,嘴角,身體因氣憤而劇烈得顫。抖著。
“怎麼了,怎麼了?”阿秀一聽到客廳的動靜,就連忙從外麵趕了過來。一進門,便看見公主坐在桌子旁,一隻手掐著腰,臉色十分難看。她走上前,小心得問:“公主,你不是去找晉王爺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啦?”
“別提了。”一提到東方允之她就一肚子火。
“不是晉王爺惹你生氣啦?”
“不準提他。”她站起身大聲咆哮,樣子看起來要吃人。
阿秀嚇得連連點頭:“是是是,阿秀再也不提晉王…”剛一出口,她就忙捂住嘴巴,可還是被她聽到了那個“晉”字。
“你還提?”說著,凝煙揚手就要打向阿秀。
“住手!”
門口傳來一聲熟悉的怒吼聲,這聲音凝煙一聽就知道是誰。除了那個大冰塊還會有誰。凝煙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頭也沒回的走進室內。反正她也沒想過真的打阿秀。
隨後便聽到阿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喊著“奴婢參見皇上,皇上萬歲。”
“起來吧。”東方烈淡淡開口,“你先出去吧,朕跟皇後有點事情要說。”
“額?”阿秀愣在一邊,對東方烈說的話很是懷疑。而東方烈見她像看怪物一樣盯著自己,他在一次出聲道:“你這麼看著朕,是朕的臉上有什麼髒東西還是朕說的話你沒聽見?”
“奴婢該死。”阿秀嚇得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回皇上,奴婢隻是看到皇上來找公主,有點…點吃驚…而已。”是的,這倆年來。皇上從未到過丹鳳宮,除了半個月前來過一次,但那次卻是為了祥妃來的。這倆年來,全宮的人都當公主這個皇後壓根就不存,而這丹鳳宮與冷宮無異。
阿秀的話,東方烈算是聽個明白。心裏竟然對那個女人有一絲愧疚。是啊,倆年了,他從未到過這丹鳳宮,更是從未看過朕的這個皇後啊。
半晌,他開口道:“好了,你起來吧。”
“謝皇上!奴婢告退。”阿秀連忙起身,行禮下去了。臨走時,她還回頭看一眼,心想,希望皇上和公主能好好培養感情。
東方烈順著方向,摸索到了凝煙的內室。掀開簾子,便看見凝煙雙手托腮趴在桌子上。
而凝煙聽到腳步聲,慣性的回頭一看。見是他,便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不知道皇上光臨寒舍,有何指教?”
東方烈看著一臉淡定的凝煙,他開始有點搞不懂她了。為何她可以對阿秀發火,可以對允之嘻笑,偏偏隻有對自己如此冷淡呢?難道這是她為了吸引朕而耍的把戲嗎?
思及此,他的心便莫明的隱隱犯怒。
“這皇宮是朕的,朕想去哪便去哪,有什麼指教不指教的?”他冷冰冰地說。這個女人,總是讓人有事說不出口。
“是嗎?”凝煙冷笑幾聲,說:“既然這裏是皇上的地盤,請皇上慢慢參觀,凝煙就不奉陪了。”說著,便要走。
“站住!”
剛走到門口的凝煙頓了頓,轉過身,直視東方烈的眼睛,說:“抱歉,我從不聽別人的命令。”
“是嗎?”東方烈冷笑,“可你別忘了,朕不是別人。”他是皇帝,任何人都得聽他的命令。也從來沒有人,敢不服從他的命令。
更何況是一個女人,他不允許,決不允許。
隻見他,雙手背後緊握成拳,腳下乘風,眨眼間來到了凝煙的背後。伸出右手,一掌劈在凝煙的右肩上。可是不料,一向反映機警的凝煙早已察覺身後的冰冷氣息,她頭向左一偏,擋過了東方烈的一掌。
而這一掌由於慣性,無法收回隻能打在了旁邊的翠竹上,隻見那盆翠竹的花盆瞬間粉碎,跌落地麵。
看著那粉碎的花盆,凝煙的心跳得厲害,沒想到,東方烈的武功這麼高,他還真是深藏不露。更沒想到,他會對自己出手這麼重,要不是自己反應快,隻怕自己的內髒都會被他震碎了。
她還來不及思考,東方烈的另一掌又要打過來了。這次凝煙一個快步,接住了他的手掌。接下來的幾招,凝煙隻是一味的躲閃,後退。很快,她便掌握了東方烈的出招路數。見他步步緊逼,出招很辣,凝煙嘴角揚起一抹輕笑。
而這一笑,卻被東方烈盡收眼底。
“朕知道你會武功,出招吧。”他受不了她那冰冷諷刺的態度,那會深深的刺傷他作為一個男人的自尊心,何況他還是一個皇帝。
“皇上真想殺臣妾?”
“你認為呢?”她一再忽視自己,不教訓她一下難消心頭之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