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9章 壞女人的情感心機——有心機的女人才是聰明的女人(2)(1 / 3)

要徹底根除嫉妒之毒瘤,關鍵取決於每個人的自我把握。不論是誰,得有雅量。左宗棠長得大腹便便,有一次宴筵上問客人:“你們說我這大肚皮裏裝的是什麼?”吹捧者盡說拍馬話,可左氏搖頭不以為然。旁邊伺候的一個小校則說:“我看你滿肚皮裝的是馬蹄筋。”四座皆驚,左氏哈哈大笑,稱讚他說得對。原來,馬蹄筋是湖南農村喂牛的一種草料,左氏一向以牛的精神自許,所以能滿意。左氏有這般寬宏,平日裏大抵很少會生嫉妒之心的。

據說同是嫉妒,還有東方與西式之分。“西方式嫉妒”,往往是“通過增加自己的獨特性,創造與嫉妒對象不同程度的差異,在實力或獨特性上有了自我滿足,也就不必再去嫉妒他人了”。從本質上說,這種“西方式嫉妒”是要求人們用自己的奮鬥去消除自己與被嫉妒者之間的差距,甚至超過他,從這個意義上說,這已經不能稱之為嫉妒,而是一種美德了。其實,這種“西方式嫉妒”,在我國也是有其淵源的。《酉陽雜俎》裏有這樣一個故事:晉代劉伯玉的妻子段氏是個妒婦,因其丈夫常稱讚《洛神賦》中的洛神很美,於是她就說:“君何得以水神美而欲輕我?我死何愁不為水神!”說罷投水而死。見到別人的某些方麵超過了自己,如果能化嫉妒為力量,迎頭趕上,像段氏那樣誓死也要超過對方(當然,這種方式是愚蠢的),這種精神也算是可貴的。

如此“西式的嫉妒”正是心機美女所展現的另類魅力。誰說嫉妒都會讓女人變醜?嫉妒是每個女人不可或缺的另類魅力,心中沒有嫉妒的女人讓然感覺不真實。實際上,女人適當的嫉妒正體現出女人之所以是女人的特質。明明嫉妒,卻笑著說不在乎;明明吃醋,也搖搖頭故作無所謂,苦澀的果子,自己吞了一個又一個。到頭來,仔細捉摸,隻要不太過分,別人以為你“吃醋”又何妨?大大方方的嫉妒又何妨?尤其在愛情的世界裏,點到為止的嫉妒則是催化這段感情,是使感情升溫的“酶”!

有一種說法是“女人,你的名字叫嫉妒”,機智俏佳人會率真地說:“那就大大方方的嫉妒好了,讓嫉妒熏陶出你的女人味,讓嫉妒展現出你的別樣魅力吧!”

小壞招

“你喜歡張曼玉嗎?”壞女人幸災樂禍地在一邊等自己的男人回答。其實,很多時候,女人就喜歡聽一個“完美的答案”,而不是“真實的心聲”,這令男人感到非常棘手。但你不能心太軟,一個對別的女人不予關注或毫無想法的人,那麼他不是孫悟空就是唐僧吧。大多數男人是在通過欣賞女人,來強化自己關於性的欲望與幻想。想通了這些,就看你怎樣逼迫一隻老虎變成一隻貓去捉老鼠啦!

羞澀是一朵最美麗的花

現代詩人兼風流才子徐誌摩那首膾炙人口的詩《沙揚娜拉十八首》中真切地把女子的婉約羞澀之美表現到了極致: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道一聲珍重/道一聲珍重/一聲珍重裏有蜜甜的憂愁/沙揚娜拉!

羞澀,是人類文明進步的產物。任何動物,包括最接近人類的猩猩,是絕對不會害羞的,自然也就沒有羞澀。羞澀是人類最天然、最純真的感情現象,它是一種感到難為情、不好意思的心理活動,它往往伴隨著甜蜜的驚慌、異常的心跳,外在的表現就是態度不自然,臉上蕩漾起紅暈。女人臉上的紅暈,就是羞澀的花朵。女人的羞澀是一種美,是一種特有的魅力。

一個關係很要好的女友在閑聊時問我:你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沒有,現在的新娘子都很放的開了,和朋友們祝酒啊,甚至劃拳的,如果不是穿著婚紗,還真分不出,哪個是新娘子。我笑,你希望新娘子是什麼樣的?女友想了想,我也不知道的,隻是感覺新娘子就應該有羞羞答答的羞澀美。

我無語了,現在的新娘子多說都是未婚先同居的,婚禮隻是舉行給親人們看的。彼此熟悉的很,哪裏還有羞澀可言?羞澀,是一種感情信號,常常是一種動情的外部表現,是被陌生環境、場麵所觸發的緊張情緒和被異性撥動了心弦的反應。有詩曰:“姑娘,你那嬌羞的臉使我動心,那兩片緋紅的雲顯示了你愛我的純真。”可見,一張羞澀的臉,便是一首優美的詩。這是一個審美迷亂的時代,朝新夕舊,永遠不知新潮的前沿在哪裏,就像我們不知道電話號碼還要升位到多少,列車是不是還要繼續提速一樣無法預知。那些可以做自己主人的魅力女性,正變得越來越咄咄逼人。魅力辭典被重新修訂,人們心目中美女的形象和概念,已經被向前飛速奔馳的敞篷汽車顛簸得七零八落。至於羞澀真的隻能在影視劇裏回味了。影片中,常有這樣的畫麵:梳著長辮子的女孩聽見長輩們在議論自己的婚事,即使平時再直率潑辣,這時也會用手絞著辮子,咬著嘴唇,羞澀地低下頭,慌忙走開,那模樣真的既嬌羞又可愛。是啊,從這一角度上來演繹,羞澀不僅是情竇初開的女孩用於傳遞愛情的朦朧語言,也是已為人妻的少婦用於征服丈夫的天然妙招。

遺憾的是,現在的女人卻唯獨缺少了羞澀。“真的,現代女性變得愈發開放,愈發大膽而野性,令我們猝不及防。瞠目結舌中,令我想起羞澀。想起那已經變得久遠的東方羞澀。”一個成功男人帶著向往的神情如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