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應該是這樣。不過我覺得這也很難說,因為任何人都不可能不犯錯誤。也可能是他太喜歡烏冬梅了,還可能他真的喪失了信心。

對於他來講,也許覺得自己現在年齡大了,而且也到達了那樣的級別,所以也就沒有必要再去努力什麼的了。一個人隻要在意誌上鬆懈了下去之後,考慮問題就不一定會那麼全麵了。

這就如同我們去爬山,當到了半山腰累極了情況下,一旦覺得自己根本到不了山頂,然後一屁股坐下去了的話,就再也起不來了。還有就是,姐,我知道你剛才猜測的是什麼,你認為黃省長他可能是故意在向汪省長示弱,是吧?”

她說道:“也許是啊。難道你覺得沒有這樣的可能?”

我搖頭道:“雖然示弱也是一種計策,而且黃省長一直以來也多次使用,但是我認為這次肯定不是。如果他是為了示弱的話就絕不會那樣去做的。雖然他是單身,但畢竟他和烏冬梅的年齡差距太大,這樣的事情可是很多人都難以理解和難以接受的,包括上麵的領導。

所以,像這樣的示弱隻能傷及到他的自身,隻能讓他更快從現在的位子上退下來。這其實也就相當於是一種自殘行為。”

林易歎息著說道:“聽你這樣一講,我倒是覺得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馮笑,那你說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我說道:“姐,我一直在想,假如黃省長倒下了的話,即使是他沒有倒下,而是退到了第二線,那麼不管是你還是我,我們都會因此而被連帶。這應該是必然的事情,畢竟汪省長的權力在那裏,而你目前的地位似乎還不足以與他抗衡,這樣的平衡一旦被打破,出現連鎖反應也就成了必然。

姐,我認為現在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要勸說住黃省長,讓他不要喪失信心。你是他的學生,在他麵前什麼話都可以講,而我卻不行。所以這件事情的關鍵還在你這裏。”

她微微地搖頭道:“可是,他也不一定會聽我的。除非是我能夠有充分的理由去說服他。假如他真的完全地喪失了信心的話,我也很難勸說回來他啊。馮笑,你不知道,他這個人很固執的。”

我說:“優秀的人往往都比較固執,這是必然的。不過他應該也很顧及自己的麵子,是吧?我想,隻要斷絕了他想要和烏冬梅結婚的念頭,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她卻依然地搖頭道:“烏冬梅那麼年輕漂亮,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馮笑,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你說,女人再年輕漂亮,男人總有厭煩的時候吧?對了馮笑,烏冬梅以前是你的女人,黃省長雖然沒有問過你,但是我估計他也很懷疑此事。”

我頓時緊張了起來,“不會吧?我以前吩咐過烏冬梅,讓她千萬不要在黃省長麵前承認她和我的那種關係。我想,她應該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她說:“也許吧。那麼馮笑,你告訴我,這個烏冬梅是不是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黃老師家裏以前的那位保姆也很漂亮,他就不像對烏冬梅那樣迷戀。馮笑,你應該知道這是為什麼。是吧?”

我頓時為難起來,“姐……”

她說道:“這裏就我和你兩個人,有什麼不能講的?現在我想知道黃老師為什麼會那麼迷戀她,然後才可以找到辦法去做黃老師的工作啊。你說是吧?”

我還是覺得有些難為情,“姐,這和黃省長喪失信心的事情沒有多大關係吧?而且……”

她即刻地就問道:“而且什麼?馮笑,你今天這是怎麼了?幹嘛吞吞吐吐的?在姐麵前你有什麼不好意思講的?姐管過你的那些事情嗎?真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