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並不是什麼對與錯的問題,而是處理問題的方式不一樣罷了。不過一個人處理事情的方式還是與這個人接受的文化有著密切的關係的,像她這樣的方式不一定會被她身邊的人接受,因為我們中國人習慣於委婉。
不過我覺得自己可以接受她的這種方式,而且我自認為自己還算是一個比較包容的人。在我看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為準則和獨有的思維方式,我們不應該用自己的標準去衡量別人。
當我聽到她笑著對我說隻要可以報賬,她隨時都可以抽出時間來這句話的時候,我禁不住地就笑了起來。我說道:“我們明天見麵後具體談吧。我馬上出門。”
她對我說道:“那得麻煩你等我一會兒,我看完了病人,開了今天的醫囑後就來。”
我以前是醫生,知道這是醫生每天上午必須要完成的工作。如果當天沒有手術的話,後邊的時間也就比較空閑了。我說道:“早上堵車,估計我到的時候也差不多了。”
想到她查房加上開醫囑起碼得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所以我也就不再著急了。在家裏慢慢吃完了早餐後我親自送孩子去到了幼兒園。今天我的心情極好,在孩子與我分手的時候我對他說道:“來,親爸爸的臉上一口。”
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是最聽話、最可愛的,他真的就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這一瞬間,我的心頓時就被孩子的這個親吻給融化了。
離開孩子學校的時候我的心情更好了,即使是一路上堵車很厲害,我的心情也沒有受到一點的影響。
到醫院對麵的茶樓坐下後我給管琴打了個電話,“我到了。”
她說:“我已經出來了,正在醫院大門外邊。馬上就到。”
此時我正坐在雅間靠窗戶的位子處,即刻地就從窗戶處看出去。我看到她了。馬上掛斷了電話。
我看到她正從醫院的大門處朝著我所在的方向走來,很快地她就到達了斑馬線那裏,然後開始等候著人行綠燈。
今天的她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風衣,手上提著一個紅色的包,遠遠看去別有一種風采。當汽車從她麵前駛過的時候,她的長發隨風飄起,使得她整個人多了一種動感。我還發現,她身旁好幾個男人都在悄悄地去注視著她。他們是在欣賞美,這是男人最自然的反應。
人行綠燈亮了,她隨著人群一起在通過馬路。人群中的她顯得格外與眾不同,這不僅僅是因為我認識她的緣故,因為她,還有她身上的風衣,使得她完全的與眾不同。
我對她並沒有別的什麼想法,更談不上褻瀆,而是我覺得她真的與眾不同。她身上有著周圍那些人根本沒有的氣質和風采。
她消失在了我的視線裏麵,很明顯,她已經進入到了這家茶樓。我沒有告訴她我所在的雅間號,因為沒有必要——像我這樣大上午坐茶樓的應該就隻有我一個人。
很快地,在服務員的引導下她來到了我所在的雅間裏麵,我站起來準備請她坐下。她卻在開始脫去她身上的那件風衣。我即刻去到她身後替她接下風衣,她說:“謝謝!”
我將她的風衣掛在了旁邊的衣鉤上,然後才轉身請她坐下。我給她倒了一杯熱茶。
她的身上穿著一件米色的毛衣,此時的她就坐在我麵前,我發現她的胸前鼓囊囊的很大,應該是真東西。不過我的視線隻是在她的那個部位停留了一瞬的時間,隨即就去看著她,對她說道:“我先看看卷子。”
這不是我不相信她,而是我不得不小心翼翼。因為這是烏冬梅的事情。
她即刻從身邊的包裏拿出試卷來給我看。我不想讓她產生誤會,即刻很快地就瀏覽了一遍手上的這兩份試卷,然後就拿出筆來在上麵簽了字。
我對試卷裏麵的內容已經比較熟悉了,剛才的留言雖然快速,但是我一看就知道她並沒有對我們昨天討論的內容有任何的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