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卻依然在看著我。這一刻,她的整個人一下子就變得光彩奪目起來。

她的美也在這一瞬間完全地得到綻放。在這一瞬間,我頓時就感受到了一種無法自控的迷醉。

這一瞬間她給我的震撼有如流星在劃過,有如煙花在綻放。有人說過,瞬間的美麗才是永恒,這句話一直到此刻我才真正懂得。

我知道,她的這種美來自於她目光中的波光流動,唯有美麗並且有著豐富情感的女人才會綻放出如此令人眩目的光彩。

她朝我輕笑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啊。我妹妹那麼漂亮,你不喜歡她就奇怪了。而且她幹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都能夠原諒她,這就更說明問題了。我這妹妹我是知道的,她也是仗著你喜歡她,所以膽子才這麼大。你呀,像這樣的事情怎麼不找個人監督她呢?你這不是縱容她那樣去做的嗎?”

我不禁搖頭苦笑,“慚愧。算了,你別說了。我剛才講了,我沒有特別責怪她的意思。”

她看著我輕輕一笑,“你呀,對女人就是太好了。這樣,我碰到她的時候從側麵敲打一下她,這丫頭,有時候的膽子確實是太大了,連你的錢她都好意思去動。如果她伸手找你要,難道你會不給她嗎?這丫頭,怎麼這麼傻呢?”

我頓時就怔了一下,心想她說的倒是真的,假如阮真真伸手找我要錢的話我說不定肯定會給她的。不過我即刻就感覺到她剛才的話裏麵似乎還有另外的一層意思,急忙地就問她道:“阮婕,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真真她還會故意把我的錢給貪汙了不成?”

她搖頭,“我可沒有這樣說。也罷,抽空我找她談談。這樣的事情我不去找她談是不行的,你告訴我也是應該的,所以你別有什麼顧忌。我和她是姐妹,有些事情談起來方便多了。”

我想了想,點頭道:“倒也是。”

現在我才真正明白自己內心裏麵的那個真實的目的,其實我約阮婕見麵就是為了讓她去問問阮真真。在我的心裏是對阮真真的那種說法有著一種懷疑的,可是我卻又不能夠去證實。因此,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阮婕出麵去問問她。當然,今年一年的利潤我是沒有打算要回來的了,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告訴阮真真說把剩下的部分作為她的工資。

可是我不想當冤大頭,不想被阮真真覺得我是一個傻子。不過在今天我與阮婕見麵之前我確實沒有像現在這樣仔細去思考過這個問題,因為在我的內心裏麵並沒有真正想要去追究阮真真的意思,更何況最近我必須得在所有的事情上都小心翼翼,更不希望出現節外生枝的事情來。

不過現在在聽到阮婕說了那樣的一番話之後,我頓時就覺得她的那種方式不錯,那樣的話至少可以製止住這樣的事情繼續發生。當然,這件事情在我的心裏並不算什麼大事,所以我覺得隻要阮婕知道了就行了,如果她能夠出麵去找阮真真談談的話,當然更好。

吃完飯後我說送她回去,她看了我一眼,輕聲地道:“我很久沒有和你在一起了。我們多呆一會兒吧。”

她話中的意思講得這麼明白,我當然一下子就懂得了。我問她道:“你想去哪裏?”

她微微地搖頭道:“你說吧。”

我想了一下,“那我們走吧。”

隨即我開著車去到了朱丹以前住的那個地方。到了那裏後我發現裏麵很整潔,因為關著窗戶,所以裏麵看上去還比較幹淨。

阮婕詫異地問我道:“這是你的房子?怎麼這麼小?不對,這裏麵怎麼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我不得不承認女人在這方麵有著非同一般的敏感性,我笑著對她說道:“這是我以前買的一個小戶型,曾經是我一個親戚住在這裏,現在她搬走了。”

剛才我在想到來這裏的時候,我忽然發現自己的內心裏麵已經沒有了多少傷感。那天與朱丹通完電話,在經曆了一段時間的自我折磨之後,我逐漸地認可了這樣的一個現實,而且我心裏同時也對朱丹有了一種不好的印象。

直到那時候我才忽然地感覺到,朱丹其實是一個目的性很強的女人,從我們認識到分手,她與我的交往都帶著一種非常明確的目的。而且後來她與我的分手也是那麼的忽然,這就更加說明了她的目的性了:一旦她覺得在我這裏得不到她需要的東西,然後立即就提出分手,並且很快地就尋找到了下一個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