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前的她的身上裹著一條潔白的浴巾,她高挑細長的身體凹凸有致,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肩上,白皙光潔的皮膚……
我心裏一下子就升起一個念頭來,問她道:“真真,毛發光光,透心涼吧?”
她怔了一下,隨即就揚起手來打我,“馮大哥,你好討厭!”
我大笑道:“看來我猜對了。”
她更是氣急,“馮大哥,不準你說這件事情!不然我生氣了啊?”
可是她的這種表現卻讓我更加好奇,隨即就去將她的身體抱住,“真生氣了?話說,不都是應該有毛發的,是因為男人?”
她的身體開始在柔軟,“恩,一個做生意的……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就一鐵公雞。”
鐵公雞?我愣了一下,隨即就明白了。不過我的心裏頓時就對這個女人有了一種認識:看來她和男人交往的目的就是為了錢,說不定和我在一起也是如此。
想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就沉重了起來:我那家酒樓的利潤她還會給我嗎?
頓時就沒有與她調情的興趣了,即刻從她身旁離開。而這時候她也關掉了水,然後對我說道:“馮大哥,幫我揩一下。”
看著她美麗的身體,還有她臉上盈盈的笑意,我心裏頓時就開始懷疑起自己剛才的那個猜測來:她不會是那樣的人吧?
她來將我輕輕地擁抱著,“馮大哥,今天你不上班啊?”
我微微地搖頭道:“最近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她柔聲地對我說:“我陪你。”
我輕輕將她的身體抱了一下,“我們躺一會兒。然後我還是要回上江去。”
她說:“馮大哥,那我給你按摩一下吧。”
我笑著搖頭道:“不用了。我怕癢。”
她不住地笑,“馮大哥,你居然會怕癢?”
我頓時也笑了起來,“我是人呢,怎麼會不怕癢?你這話說的!”
她笑著說道:“不是。我聽說有孝心的男人才會特別的怕癢。是不是這樣啊馮大哥?”
我笑道:“你這樣的說法可沒有科學道理。”說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就湧起了一種難受,隨即就歎息著說道:“我是最沒有孝心的人。父親在世的時候我很少陪他,現在我的工作又太忙,也很少回家陪母親。哎。這家酒樓當初本來是開著讓母親玩的,後來父親去世了,她就在家裏帶孩子……想起這些事情來,我心裏就覺得有些慚愧。”
其實我這句話固然是發自內心,不過也有著提醒她的意思。畢竟她對我這麼溫柔,而且還讓我的肉體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如果讓我直接去問及到她酒樓的收益問題,我現在實在有些說不出口。不過我特意地提到了酒樓的事情,這是希望她能夠明白我的意思。酒樓已經開業這麼久了,生意也一直還不錯,如今已經接近年底,她應該給我一個交代才是。
她用手輕撫我的胸,嘴裏柔聲道:“其實吧,孝順並不需要天天去陪著,隻要心到了就可以了。現在你這麼忙,工作壓力也很大,怎麼可能經常去陪著自己的家人呢?”
她的話讓我的心裏頓時暖呼呼的起來。其實一個人很多時候都是需要別人的安慰的,阮真真這一點就非常的好,她非常的善解人意。
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臀部,歎息著說道:“真真,還是你理解我啊。”
她輕吻了一下我的臉頰,“馮大哥,我給你說吧,其實我覺得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一個老婆。你現在這樣不行,有些事情我可以給你,但是更多的事情我卻沒有辦法幫你啊。你說是不是?”
我當然明白她話中的意思,頓時就歎息著說道:“我現在沒有再結婚的打算。”說到這裏,我心裏頓時就蕩漾了一下,隨即去吻了一下她的額角,“真真,你的意思是說,隻要我想你的時候,你就可以來陪我?”
她貼在我身上更緊了,“當然可以啊。馮大哥,隻要你喜歡,我隨時陪你就是。”
我問她道:“為什麼?”
她不住地輕笑,“你需要,我也需要呢。是吧馮大哥?”
我心裏不以為然,心想:如果我相信你的話,那我就白癡了。你這麼漂亮,要找男人滿足還不容易?我笑著說道:“倒也是。其實我也知道,你心裏對我有一種感激,所以才願意這樣陪我是吧?”
她柔聲地說道:“是啊。不過開始應該是這樣,現在我是真的喜歡和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