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樣讚揚我,我心裏還是很高興的。不過我還是搖頭道:“這沒有什麼值得稱讚的,畢竟這是陰謀詭計。如果不是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樣去做的。況且這件事情本身也有一定的風險。”

她看著我,眼神柔和而充滿著感激,“馮笑,謝謝你。”

我朝她擺手道:“第二件事情。就是關於那個敲詐你的那個人的事。我今天已經找了省公安廳的一位朋友,她是一名刑警,是女的。她願意幫這個忙,不過她想和你談談,主要是想了解一下事情的經過。”

她急忙地道:“我不會去見她的。馮笑,我是縣長呢,這樣的事情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我趕忙向她解釋,“本來我最開始的想法是直接把這個人抓起來,然後進行審問。可是我那位警察朋友講,這樣的話一旦這個人被認為有罪,那麼就必須將對其進行起訴並判刑。

那樣的話到時候你就得出庭作證,這樣一來就對你更不利,更會影響到你的名聲甚至是前途。

所以她才想到了這樣的一個辦法,就是她以警察的身份去找這個人談談,這樣不但可以阻止這個人進一步犯罪,更不會讓你被暴露在那樣的場合之下。

吳雙,其實人家是在替你著想。其實我這個朋友做事情非常的有原則,她為了你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很例外了。不過她告訴我說,先把情況了解清楚,這是她必須堅持的原則。

所以,我覺得她的這個要求並不過分。”

她搖頭,“不行。我不想去見你那位朋友。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如果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真的願意幫我的話,她直接去找這個人就可以了,她是警察,這對對方很有威懾力的。這樣的話就完全可以阻止對方繼續來敲詐我了。”

我搖頭道:“問題是,我們得替我的那位警察朋友考慮啊。你想想,假如她手上沒有醉基本的證據的話,那個人萬一反咬她一口的話怎麼辦?你應該知道,對一個賭徒來講,他可是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得出來的。”

她猶豫了一會兒,隨後才說道:“我手上有那個人敲詐我的證據。他今天又給我發了短信。馮笑,我可以把這個人的短信轉發給你,然後你給你的那位警察朋友看看就是。而且警方完全可以通過這個人的電話號碼去移動公司查到他敲詐我的那些信息。

犯罪的人總是心虛的,他不敢對警察那樣。馮笑,我真的不想去見你的那位朋友,我畢竟是一縣之長,這樣會讓我很難堪的。”

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隨即就說道:“那好吧,明天我再去給我那警察朋友講一下。那麼,你現在告訴我吧,那個敲詐你的人是誰?他是幹什麼工作的?家住在什麼地方?”

她即刻地就把那個人的情況告訴了我。我聽了後不禁苦笑,“吳雙,這樣的一個人,你怎麼會和她舊情複燃呢?”

她苦笑著搖頭道:“人的感情怎麼說得清楚呢?畢竟他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啊。當時我們是真心相愛的,那樣的感情這一輩子就那麼一次,從此後就再也找不到那樣的感覺了。馮笑,你也有過初戀的,是吧?所以你應該理解我才是。”

我頓時默然。她的話說到了根本上——確實,初戀是一個人一生中最美好的回憶,包括我也一樣,至今都無法忘記自己曾經對趙夢蕾的那一份感情。

台灣歌手劉若英有一首歌叫《後來》,它俘獲了很多人的心理。在這首歌中,劉若英用她感性的嗓音緩緩地訴說了一個關於初戀的故事。即使有些女性的初戀並非如想象中好,當初的另一半也並非如此地優秀,但是初戀就像一個永遠抹不掉的回憶,讓人想忘記也難以忘記。

當一個人告別了天真無邪的童年時代,便進入了青春期。青春期的顯著特征就是性意識的萌動以及對異性產生神秘、向往和愛慕的心理。在這個時間段的青年男女之間的悄悄愛意,比較單純、簡單,處在一種在“盈盈一水間,脈脈不得語”的空靈境界,對他們來說,愛情還是有距離的“遠方客人”。

神秘的距離感對於進入青春期的男女來說,無疑便是一種隱性的阻止。這個時候,如果再有家人或者是師長的顯性幹涉,就更容易在激起他們的抗拒心理。而這種奇妙的距離體驗,在以後的生活中卻難以再次感受得到。這是初戀難忘的第一個原因。

青年男女到了青春期,一般都會為自己虛構一個“夢中情人”,創造一個抽象的理想對象,都會在頭腦中形成一個擇偶的“模型”。這個模型可能是很具體的,有時是以一個真實的人為模特,有時是把幾個人湊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