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這樣的根本其實就是一種需求。而日本人的這種需求是有曆史淵源的——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由於日本男人基本上都在戰場上,很少能夠回家的,很多人甚至於戰死沙場,這樣就造成了日本的人口急劇減少,日本天皇為此頒布法令:日本男人可以隨時隨地和任何一名日本婦女發生性關係......為了方便,日本婦女經常背著被蓋走在路上,準備隨時隨地接待日本男人,並且在此期間發明了和服,所以日本人的姓氏也就變得畢竟奇怪和隨意——渡邊、鬆下......如此種種。也就是說,孩子們找不到自己的父親,可能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就隻好由母親自己根據在哪裏懷上小孩的,於是就取什麼樣的姓了。

田中一雄,估計他的先人就是在某一塊稻田中誕生的......

想到這裏,我不禁就差點笑出了聲來。

這個日本人一如既往的那麼好色,絲毫沒有因為上次的事情而吸取教訓。不過他這次和以前不一樣了,他不敢再找我們本地的女人。

可是我卻沒有想到他竟然會這樣對我講。我當然不會上他的這個當了。

作為官員,最需要注意的是和商人之間接觸的距離。更何況他還是日本商人。

我笑著對他說道:“那可不行。田中先生,你就自己克服那兩個女人吧。”

他說道:“馮先生,我們日本女人很溫柔的,而且非常的聽話。還有......哈哈!技術也是一流。”

我不知道這個日本人為什麼會對我講這樣出格的話,難道他是真的把我當成了朋友了?不過,不管他究竟是怎麼想的,我對這樣的事情是絕不可能答應的。因為在我的內心裏麵並不曾把他當成是真正的朋友。不僅僅因為他是日本人,還因為在上次北京的事情後我一直對他有著一種戒心。誰知道他是不是為了用這樣的手段來挾製於我呢?

不過,我必須得有一個合適的理由,而且既然人家什麼話都對我講了,那麼如果我的理由不合適的話肯定就會被他認為是虛假和不誠實。昨天我還對他講了我們相互之間應該真誠相待的話呢。

吃飯是小事,但是這件事情卻很可能會影響到今後雙方合作的大事,所以我必須謹慎。而且,這件事情無法回避。因為我已經根據他的請求邀請了他,這件事情無法找到任何的理由推脫,況且推脫也不是辦法,畢竟我們今後隨時都會見麵商討企業的事情。

我說道:“田中先生,我可是作為您的朋友的身份私人請您吃飯。吳書記和我也是朋友,而且我已經邀請了他,所以這件事情無法更改。此外,我是政府官員,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即使是在西方國家,如果作為政府官員,一旦出現了生活不檢點的事情被發現了的話,也是必須引咎辭職的。是吧?所以田中先生,如果您希望我能夠繼續擔任上江市的副市長,能夠繼續為你們的企業服務的話,那就千萬不要讓我犯那樣的錯誤。您說是吧田中先生?”

他頓時就笑,“馮市長,我和您開玩笑的。我很高興,因為您能夠把我當成朋友。”

我頓時就警覺了起來,因為我猛然地感覺到他的這句話裏麵似乎有著一個圈套。我笑著說道:“田中先生,難道您認為我以前沒有把您當成朋友嗎?”

他再次地笑,“對不起,我口誤了。那好吧,我明天準時參加。謝謝您!”

我絕不相信他真的是什麼口誤。由此我心裏對這個日本人更加警惕了起來,而且我早就知道這個日本人並不簡單。

當然,我並不是害怕他這個人什麼,我是擔心因為他而讓我在其它的事情上惹出麻煩來。如今的招商引資已經成為了政治的一部分,它與官員的政治生命緊密相關,一旦某位官員在這樣的事情上出了問題的話,那他的政治生命也就會因此而斷送。

一切以經濟工作為中心。這不僅僅是口號,更是國策。一旦某位官員的某些問題被提到這樣的層麵了,那麼他的問題也就會變得非常的嚴重了。

也許是我太過小心翼翼,太過內心敏感,但是我隻能這樣。因為我不想在這樣的事情上犯錯誤,因為這樣的錯誤非常的不值得去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