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樣的話在以前好像也有一個女人對我講過,不過我一時間記不起來究竟是誰了。心裏頓時就苦笑:女人的想法有時候還真的很奇怪,她們怎麼會想到那樣的事情呢?
不過想想也是。試想,那些坐在主席台上的領導,一個個都是人模狗樣的,如果去想他們在床上和女人在一起時候的模樣,這還真的有些可笑。可是,我也是其中的一員啊?隨即我就去觸摸著她下麵最敏感的那個點,輕聲在她耳邊說道:“你也見我坐在主席台上麵過,那時候你就想過我們會這樣嗎?”
她不住地輕笑,“還別說,我還真的想過。因為我發現你在他們當中最年輕,最帥,而且還是單身。”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我卻發現她已經離開,我不知道她究竟是什麼時候離開的,因為我這是一次少有的晚起。
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是上午十點半。我拿起電話,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給她撥打了過去,“你什麼時候離開的?”
她笑道:“昨天晚上我就回上江來了。你做夢了吧?”
我也笑,“我真的做夢了?那麼你告訴我,究竟我可能做了一個什麼樣的夢呢?”
她笑著說:“誰知道呢?你是領導,肯定做了一個很純潔,很高尚的夢。是吧?”
我不禁就笑,“是的。可能吧。”
她說:“我馬上到台裏了,今後聯係啊。”
我急忙地道:“好,今後聯係。”
電話掛斷後我心裏不禁就想: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啊……
而此時,我心裏卻更加糾結起來:這件事情怎麼辦啊?
再想想,等一段時間再說。我對自己說道。
即刻起床,回家。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那個日本人田中一雄打來的,“馮市長,我剛剛從北京回來。我想給您拜個年。可以嗎?”
我笑著說道:“不需要的。我還是希望我們像君子一樣的交往。君子之交淡如水。這樣多好?”
他說:“不,你們中國人很重視春節這個節日,我們日本人其實也要過春節的。可惜的是我不能回去。每逢佳節倍思親,在這樣的日子裏,雖然我不能回日本,但是我特別想和自己的朋友在一起。所以馮市長,我非常希望您能夠給我這樣的機會。您放心,我不會賄賂您的。哈哈!我請您吃頓飯怎麼樣?”
我覺得他這樣的請求倒是不好拒絕了,隨即就問:“那麼,您現在是在我們省城呢還是在上江市?”
他回答道:“在上江市。今天晚上我們在一起吧,我還請了陳書記和柳市長。對不起,我通知您的時間稍微晚了些,不過我也是在通知您之前才給陳書記和柳市長打了電話,他們正好都在。您不會因此而責怪我吧?”
聽他這樣一講,我倒是不好說什麼了,“那行。我馬上趕回上江來。”
他不住向我道謝。
這個日本人確實與眾不同,他對我們國家的文化非常了解,而且也非常熟悉我們官場上的一些東西。
上次的事情我們替他處理得非常的好。當時就抓獲了敲詐他的那幾個人,同時也替他追回了被敲詐的那筆錢。他即刻向我們市公安局捐了一百萬,不過他提出了一個要求,那就是不希望我們對那件事情進行宣傳。
為此,陳書記和我,還有市公安局的盧局長專門請他吃了一頓飯。在酒桌上他顯得有些尷尬,期間不住在說著慚愧之類的話。
那個案子被市公安局保密了下來。因為這件事情涉及到這個日本人的隱私,更可能會因此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陳書記後來還特地私下向汪省長做了個彙報,並且汪省長也動用特權——對那幾名犯罪嫌疑人進行異地不對外公開的審判。
其實我們國家對異地審判多用於高級官員的腐@敗案件,不過我們國家在法律上對這一條的規定卻顯得有些模糊——根據刑事訴訟法第二十六條的規定,上級法院可以指定下級法院將案件移送其他人民法院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