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繼續和她談論這樣的話題了,但是卻又不得不繼續和她說話,因為在這樣的場景下,沉默會讓人更加都容易浮想聯翩。也許是今天喝多了酒,也可能是因為我很久沒有和女人在一起的緣故,今天我的內心特別地容易浮動。

我隨即就問了她另外的問題,“你這酒吧怎麼這麼差的生意啊?虧了不少吧?”

她頓時就歎息,“是啊。當時我就想,我們上江市的酒吧很少,應該生意不錯的。何況我在這裏還算是有點名氣。開業的時候生意倒是還不錯,可是後來就不行了。”

我似乎明白了,於是就笑道:“肯定開始來這裏的那些人都是有著某種目的的,或許是你太過孤傲,所以傷了人家的心了。”

她詫異地看著我,“馮市長,您怎麼知道的?”

我笑著說道:“像這樣的酒吧,官員是不可能來的。來的要嗎是做生意的,要嗎是社會上的小青年。你肯定不願意去陪那樣的人......嗬嗬,你別誤會,我沒有其它什麼意思。可能是你覺得那樣的人素質較差,所以也就不願意像開始的時候那樣陪他們了。是這樣的吧?”

她在看著我,黯淡的燈光下她的牙更加的潔白,而且她的眼睛裏麵也出現了一種亮晶晶的東西,“馮市長,您這位曾經的醫學院教授就是不一樣啊,連這都能夠分析得到。是的,那些人非得要我陪他們喝酒。我的播音員,必須注意保護好嗓子,而且也不能天天喝醉,那樣的話會影響到工作的。後來我讓父親來幫我經營這裏,結果那些人就再也不來了。”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

她即刻嗔怪地道:“馮市長,不準笑我!”

我竭力地忍住笑,“那麼,你是準備把這裏關掉了是吧?”

她點頭,“是啊。每個月的租金都要一千多塊呢。再不關門的話就虧大了。”

我說:“暫時不要關吧,其實這樣的地方也很不錯,清靜才是這裏的特色啊。這地方搞錯咖啡屋倒是很不錯,說不定生意會好起來的。”

她看著我,“馮市長,除非您也來投資。我可是不敢繼續開下去了。”

我笑道:“我可不會在這裏投資。算了,關掉吧,今後你可以在我們新建的古建築裏麵開一家咖啡屋什麼的,那裏的環境更合適。”

她搖頭道:“不開了。虧得我害怕了。我父母的積蓄都被我糟蹋得差不多了,再虧下去的話我就無法去麵對他們了。”

我問她道:“到目前為止,你虧了多少?”

她回答我道:“起碼有五、六萬了吧。”

我笑著說道:“那等春節後再關門吧。最近我倒是可以經常來照顧你的生意,這樣的話你也可以少虧一點。”

她頓時高興起來,“真的?太好了。一會兒我敬您一杯酒。”

我即刻搖頭道:“那倒不用。你的嗓子壞掉了,我可付不起責任。到時候有人問:朱丹的嗓子怎麼壞掉的啊?於是有人就說:是馮市長讓她喝酒壞掉的。得,我就成了我們上江市的大罪人了。”

她不住地笑,“馮市長,您真會開玩笑。”

這時候這一曲音樂剛好結束,在她的花枝亂顫中。我和她分開的那一瞬間,她身體的前麵從我的胳膊上拂過,頓時讓我的內心震顫了一下——她的胸部好大,還柔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