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即刻就問寧相如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她笑盈盈地問我道:“其實你也想替你嶽父做點什麼的,是吧?”
我點頭,“如果可以的話。”
她笑道:“那就好辦了。馮笑,我覺得有兩個途徑可以證明這件事情,一是你直接去問林易,二是你想辦法拿到他身體組織的樣本。你和他的關係不一樣,這對你來講很容易。”
我笑道:“最關鍵的是,假如最終的結果證實了你的猜測的話,還必須告訴他這件事情是你替他辦的。”
她的臉紅了一下,隨即又笑,“那還用說?這一條我根本不需要對你講的,你馮笑是什麼樣的人難道我還不知道?你肯定會隨時想到我的。是吧?”
我抱住她,親吻了一口她的臉,然後問她:“我是什麼樣的人啊?你告訴我。”
她低聲地笑,“你是我情夫。是吧?”
我即刻就鬆開了手,“情夫?這名稱太難聽了。我不喜歡......啊?糟糕!”
她被我這一驚一乍的狀況嚇了一跳,“怎麼啦?”
我急忙地說道:“林易前不久對我說他馬上要出國,不知道他現在離開了江南沒有?嗯,估計還沒有,時間沒到。”
她疑惑地看著我,“你這樣一驚一乍的,究竟什麼意思啊?我怎麼聽不明白呢?”
於是我將林易準備和夏嵐去夏威夷結婚的事情對她講了,隨即說道:“相如,這件事情我得私下單獨和他講才是,千萬不能讓夏嵐知道了。否則的話說不定會給他帶來麻煩。”
寧相如更加的詫異了,“他要結婚?夏嵐?夏嵐是誰?”
我看著她,搖頭,“你連這件事情都不知道?看來你對他一點都不了解啊。我知道做生意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則,那就是隨時要了解自己對手的動向。你說是吧?”
她頓時就笑了,“馮笑,你錯了。我從來沒有把林易當成是自己的對手,我沒有那樣的實力也沒有那樣的野心,而且,林易這個人在交往中很擇人的,也許你和他走得太近所以並不知道這一點,因為你要見他太容易了,別人可不一樣。所以他馬上要和誰結婚的事情我真的一點都不知道,而且我也相信我們江南省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
她的話頓時讓我知道了自己的思維誤區:因為自己要見林易很方便所以就理所當然地覺得別人也和自己一樣。還有就是,有好幾次我和林易一起吃飯的時候他都帶著夏嵐,飯桌上也有其他的人,所以我才會理所當然地認為他與夏嵐之間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了。
現在看來事情不是那樣的。很明顯,那些和林易一起吃飯的都是與他有著特別關係的人,而且都屬於很小的圈子,所以那些人肯定是不會把他和夏嵐的事情隨便就拿出去講的。
我說道:“我想想再說吧。不過看來你早就想好了,不然的話怎麼要我把那些資料帶回去呢?不,你明明知道我會忍不住馬上就要看,是不是?”
她卻搖頭道:“剛才我真的想睡覺了。結果是你把我整清醒了。不行,你把我弄醒了就得負責。”
“負責就負責。”又是一番翻雲覆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