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父親去世後兩個月之後的某一天我終於決定給莊晴打電話。
但是讓我想不到的是,她卻直接地拒絕了我。
當時,在電話接通了後我問得很直接,“莊晴,你覺得我們結婚可以嗎?”
她頓時就笑,“馮笑,你今天喝酒喝多了吧?有你這樣向女人求婚的嗎?”
我覺得自己這樣也有些不大像話,所以也笑了,“那你說,要我怎麼樣向你求婚才可以?在你麵前單腿下跪?沒問題,你告訴我你現在在什麼地方?我馬上飛過來。”
她不住地笑,“馮笑,看來你今天好像真的是喝多了。你還是第一次和我這樣幽默。”
我急忙地道:“莊晴,我告訴你:第一,我今天沒有喝酒。第二,我不是幽默,我很認真的。”
她頓時就不再笑了,“馮笑,你和我開玩笑吧?”
我即刻地就說道:“不是,我真的很認真的。莊晴,我想娶你。”
她卻即刻就笑了起來,“馮笑,你別這樣,你現在開起玩笑來像真的一樣了。”
我頓時就著急了,“莊晴,你要怎麼才可以相信我的話呢?我覺得我們兩個人在一起才是最合適的。這麼多年了,我們一直都保持著真正的感情。是感情,不僅僅是友誼,你應該知道的。是吧?”
她即刻就問我道:“馮笑,難道你不在乎我曾經和那麼多男人有過關係?不在乎我今後在演戲的時候和男演員親嘴甚至更親密的事情?”
我苦笑著說:“我還不是一樣?這些年我不也一樣放蕩形骸?既然我自己是如此,那我有什麼資格在乎你過去的那些事情?隻要我們結婚後不再那樣就可以了,我們都相互忠誠,然後白頭偕老,這樣不是很好嗎?”
可是她卻隨即就說道:“馮笑,我做不到。即使我們結婚後我也會和其他男人做那樣的事情的。因為我喜歡自己現在的這個職業,也不願意太束縛自己。我就喜歡一個人自自由由地生活下去,不想被婚姻束縛。所以,我們不可能在一起。”
我想不到她竟然會這樣說,頓時就愣住了。不過我並不相信她的話,因為我知道她骨子裏麵不是像她自己所說的那種女人。我說道:“莊晴,我和你認真在說呢。我真的沒有開玩笑。”
她即刻就笑,“我也很認真的啊。馮笑,你不覺得我們現在這樣就最好嗎?你想我了,我想你了,我們就在一起,然後把自己給對方,而且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候都會很有激情,很有新鮮感。你想想,假如我們真的結婚後,天天見麵,天天晚上做那樣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就會相互厭倦的。而且還很可能會為了生活中的一些芝麻小事發生矛盾,那樣多無趣啊?你說是不是?對,我們之間有感情,而且也有激情,這些我都特別在乎,但是我不希望自己成為你的妻子,因為我不配。反過來講,我也覺得你不適合當我的老公,因為你也不配。所以,我們還是維持現狀的好。假如今後有一天你找到了自己真正喜歡的女人,那時候我絕不再勾引你,絕不再和你做那樣的事情了。馮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心裏頓時黯然,不過我忽然覺得她的話怪怪的,即刻就問了她一句,“你的意思是說,以前是因為我並不是真正在喜歡趙夢蕾和陳圓,所以你才和我做那樣的事情的?”
她說道:“你怎麼這樣說呢?那時候是因為我們都不懂事,還因為我們都被欲望蒙住了心。所以我們都隻管自己的感受而不去管別人。但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們都經曆了那麼多,而且年齡都大了,應該知道自己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不該做了。你說是不是?”
我頓時歎息。說實話,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是對的,因為我和她似乎都不喜歡婚姻的束縛。
而此時,當老主任再一次在晨晨麵前這樣暗示的時候,我心裏不禁就想:或許她真的適合做我的妻子?
不該我隨即就否定了,因為我的內心裏麵依然有著一種深深的自卑。特別是當我看見她那酷似趙夢蕾眼神的雙眼的時候,我內心的那種自卑就更加的變得厲害起來。
還好的是,老主任並沒有在晨晨麵前直接提及他的那種想法,或許是他不想讓我和晨晨太難堪,也或許是他知道晨晨對我並沒有那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