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什麼都知道了。我心裏想道。不過我沒有問她,因為我知道她的消息靈通倒是一種正常,畢竟她以前是當過警察的人,而且如今方強也在刑警隊。此外,我早就感覺到她似乎一直在調查林易的什麼事情。
以前她告訴我說她一直在懷疑上官琴,而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可是她卻依然在關心這樣的事情,這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我搖頭,“我問過我父親這件事情。父親告訴我說他到了國外後就被林易安排去玩了,還專門給他請了一位華裔導遊。最近我和林易也見過一次麵,但是我不方便問他有些事情,畢竟有些事情是他的私事,而且也很可能涉及到江南集團的商業機密,除非是他願意自己告訴我,可是他沒有。所以我什麼都不知道。如今的情況是,他說服了施燕妮,施燕妮同意了我父親把孩子抱回來。對於我來講,這就已經足夠了,其它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去管。童瑤,請你理解我這一點。”
她點頭,“我當然理解。現在我很懷疑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死亡的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幹的,因為似乎隻有她才有作案動機,不過警方對此卻沒有確切的證據。哎!馮笑,你想過沒有?江南集團出了那麼多的事情,這難道不值得引人深思嗎?”
我搖頭道:“那麼大一家公司,多多少少出點事情是很正常的。比如我們江南省,你說我們省哪一天沒有出事情?車禍、塌方、貪腐被抓,還有無數起犯罪案件在發生,總不能把這些事情都去歸結於我們江南省委、省政府有問題吧?前不久還出現了一部分考生家長去省政府靜坐示威的事情,這裏麵固然有我們省招辦工作上存在漏洞的因素,但是總不能把所有的責任都歸結於我這裏吧?我覺得這裏麵的原因很簡單,一是地方大了什麼事情都有可能會發生。二是很多事情是多年來矛盾堆積起來的結果。那個叫豆豆的女孩子出事情有可能是施燕妮派人幹的,這一點我也很懷疑,但是這和江南集團有什麼關係?我們退一步講吧,假如這件事情就是施燕妮派人幹的,那不就是一起前妻報複丈夫被小女孩勾引的一個事件嗎?我覺得這倒是一件非常簡單明了的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複雜。”
她頓時怔住了,一會兒後才搖頭道:“馮笑,也許你說的是對的。”
我看著她,“童瑤,其實我知道你一直以來都在為了童陽西的事情在耿耿於懷,可是如今上官琴已經不在了,這件事情應該也算是了結了吧?還有就是,現在的大型民營企業,他們在做大做強的過程中誰沒有過這樣、那樣的問題?原始積累都是一個血腥的過程,當然,我不會認為江南集團,不會認為林易在那個過程中真的就有過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否則的話他早就玩完了。你說是不是?”
她卻依然淡淡地道:“也許吧。”
我看著她,隨即問了她一句一直以來我都非常想要去問她的一個問題,“童瑤,你是不是最近又回到刑警隊去了?是不是組織上改變了對你原先的那個處分?”
她猛然地來看著我,“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認為?”
我苦笑著說:“我隻是覺得奇怪,你一個被組織上從警察隊伍裏麵除名了的警察,怎麼老是忘不了繼續破案的事情啊?童瑤,對不起,也許我不該這樣來問你,也許我也不應該對你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我真的覺得很奇怪。當然,你完全可以不回答我,因為我理解你們警察內部的組織紀律。”
她的眼神裏麵頓時就出現了一種驚訝,然後是恐懼。真的,我看得清清楚楚,她的眼裏卻是出現了一絲恐懼的之色,不過僅僅隻是一閃即逝。
可是她接下來卻這樣說道:“馮笑,看來我確實是多管閑事了。算了,今後我什麼都不管了,免得惹來一身的麻煩。”
我看著她,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然而就在這時候,我忽然就雙眼直直地看著童瑤無法轉眼了,因為這時候我才猛然地注意到:我那兒子竟然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去解開了童瑤衣服前胸處的那些扣子,結果她衣服裏麵暗紅色的胸罩完全就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童瑤發現了我奇怪的目光,她急忙低頭去看,頓時發出一聲輕輕的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