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形讓我想起了鴉片戰爭,當清政府都臣服於世界一體化潮流時,國人驚醒大呼:我們該怎麼辦?時過百年情形竟然如此相似,中國文化始終與世界軌道時合時離,被落後的奴性拖了後腿,我們是否應該大呼:別再奴化我們!
其實說到底就是,皇權和奴性相生相伴,隻有當皇權沒有了才會指望奴性沒有。
作為我本人來講,也有著極深的奴性,它就存在於我的骨髓裏麵讓我揮之不去,雖然明明知道自己的這種奴性很讓人惡心,但是卻隻能讓它繼續存在下去。
因為在這樣的社會裏麵,一個人如果沒有了奴性的話或許就不能生存下去。我們很多人活著的目的,或者說是我們很多人一生奮鬥的最終目標就是:掌握權力,然後去奴役更多的人。
其實我也曾想過一件事情:把孩子從施燕妮那裏要回來究竟是好呢還是不好?不過我相信自己今後在對自己孩子的教育上應該會有所改變。
因為我本身就已經厭惡了當前這種奴化式的教育方式,而且我也相信這個社會一樣會在不久的將來會發生這樣的改變。
此刻,我也不得不在這個人的麵前保持著自己的奴性,隻不過我的內心裏麵已經多了一絲的反抗。然而非常可笑的是,我的反抗卻並不是產生於自己的覺醒,而是因為我掌握了他的隱秘。
他必須去幫我辦這件事情,這是我要求他對我唯一的回報。此刻,我的心裏這樣想道。
真的,我發現自己現在似乎到了一種不擇手段的程度了。
隨即我把事情簡單地給他做了彙報,依然是畢恭畢敬的態度。隨後我說道:“北大的那位副校長和您的關係不錯,這件事情看來隻有麻煩您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話我這邊會想辦法去解決的。冷書記,我也是沒辦法,羅秘書傳達的領導意圖非常明確,我沒有任何的退路。您也知道,如果不是到了萬不得已的程度,我是絕不會來找您的。”
我相信自己已經把自己的態度說得比較明白了,現在他也會不得不認真去考慮。
他搖頭道:“這件事情......難度大啊。”
我說道:“肯定是難度很大了,不然我怎麼可能來找您?你可是我的領導呢,這可是汪省長的事情,也算是我們教育係統的一件大事吧?”
這句話說出來後連我自己都覺得太牽強,而且也讓我的心裏咯吱得慌。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這是沒有辦法。與此同時,我也向他傳達了一個信息:既然我來找到你了,那就是沒有打算給自己有任何的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