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裏一下子就帶著一種嗔怪,“馮笑,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急忙地道:“我沒有什麼意思啊?我就是說畢竟你們認識得早些,還是你了解他多一些。我沒有其它什麼意思,真的沒有。”
她的臉上越來越紅了,我這才發現自己越是解釋這樣的事情卻就越說不清楚了,於是急忙地住口不再說此事,“相如,我喝得差不多了,你好像也有些酒意了。走吧,我們回去。”
可是她卻沒有動,“我們?回去?”
我禁不住就笑了起來,“你呀,怎麼老是和我開這樣的玩笑?走吧,我去結賬。然後我們分別開車回家。這下我的話沒有問題了吧?”
可是她卻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我的內心裏麵頓時就顫栗了一下,“相如......你......”
她忽然輕聲地對我說了一句:“馮笑,我們是好朋友,是吧?”
我點頭,“當然了。”
她隨即又說了一句,臉上泛出一片羞紅,“我實話給你講吧,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過那種生活了。你也是單身,我們互相滿足一下吧。可以嗎?”
我的心再次顫栗了一下,不過我還是有著一絲的清醒,“相如,你喝多了吧?”
她點頭,“是的,我喝多了。但我是女人啊,而且正是這樣的年齡。我需要啊。”
其實我的心裏早已經動搖,而且我忽然想去許久以前我們之間發生過的事情來,而如今,我卻發現那一切早已經變得模糊了,但是卻在我的內心深處留下著一種旖旎的回憶。
也不知道是怎麼的,這一刻我竟然忽然想起一種民間的說法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吸土。這說的是女對那方麵的要求,甚至比男人還要高。
不過我的心裏還是有著一種擔憂,“相如,如今你的婚姻還算是比較幸福的吧?我不想破壞你的這種幸福。”
她搖頭道:“我們是朋友,隻是互取所需。我不會喜歡上你的,你也不會喜歡上我。是吧?這樣的事情我一個女人都放得開,你是男人,怕什麼?我警告過我男人了,可是他不相信。但是我真的需要啊,其他的男人我又不願意,你不一樣,我們有過過去,而且我相信你不會在以後對我做出其它的事情來,我相信你。馮笑,我真的好久沒做,忍不住了,你就答應我這一次,好嗎?”
於是我們就去了,就在這家酒樓旁邊不遠處的一家酒店。酒店的條件不是很好,但是我們都已經變得如此的迫不及待。
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進入到房間後我們很快地自己把自己變成了嬰兒一般,她的雙腿較短的缺陷在此刻的我的眼中早已經被忽視。
我們在同一瞬間去到床上,然後相互擁抱。
她把頭歪在一旁,她微張著眼睛。
我伸手過去,輕輕撫弄,她很敏感,沒等我行動,就已經像一隻小黃鶯般輕聲吟唱了起來,聲音清脆悅耳,讓我……
白色的床單濕了一片,我感覺自己如同年輕氣盛的青春印記,還有那些無法忘記的感官體驗。
房間的光線有些昏暗,她緊緊依偎在我的懷裏。
“你喜歡這樣嗎?”我用手摩挲著她嬌小的美人尖,如此嫻熟,如此令她著迷。
“我喜歡這樣,我好喜歡......”她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