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也是,“或者過幾年吧,等你把投入的部分賺回來後,我倒是覺得你真的需要自己買下一個地方來開酒樓才是最好的方式。”

她幽幽地道:“再說吧。”

我又說道:“鍾逢,我覺得吧,這做生意有時候和我們做人是一樣的,隻有自強自立才可以不受他人的約束和限製。你說是嗎?”

其實她應該明白,我這是在進一步誘導她回答我前麵的那個問題。

她搖頭道:“談何容易!你也做不到的。是吧?得,馮笑,我實話告訴你吧,這件事情我對不起你,我確實在那天你給我講了要出國找孩子的事情後就去告訴了林老板,因為我想了很久,覺得這件事情的根源還是在他那裏,畢竟是他的老婆帶走了你的孩子。所以我就想,即使你這次出來,能夠找到孩子的可能性也很小,因此我認為這件事情最終還得落到他那裏去。”

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前麵把問題給想複雜了。本來我以為她是受到了林易的脅迫後才試圖來監視我的。現在我才發現自己對林易可能有著太多的誤解了,也許是把他想得太可怕了。

她繼續在說道:“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林老板也在找她。所以他讓我這次跟你一起出來後一是讓我照顧好你,二是盡量找到施燕妮的下落。因為林老板說他有很大一筆資金目前在施燕妮手裏。”

聽她這樣一講我倒是非常的相信了,因為我記得林易曾經告訴過我他在境外投資的事情。不過我心裏頓時就有了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什麼時候鍾逢也被林易這樣控製住了?林易讓她好好照顧我?

我不禁苦笑。

不過我很是詫異於她剛才的那句話,“你的意思是說,林易現在也沒辦法找到她?”

她卻又是搖頭,“這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這個世界上他做不到的事情可能不是很多。也許他現在顧及到施燕妮畢竟是他患難與共的老婆,所以才不想把事情做得那麼絕。他可能還是希望能夠與施燕妮坐下來好好談談吧?反正他這個人很難搞懂。究竟是怎麼想的也隻有他自己知道。”

我深以為然。林易這個人心機極深,智慧也超群。這樣的人,他內心的想法一般人很難猜透。除非是與他智慧相當,或者超過他的人或許可以分析出他的某些想法。比如黃省長和林育。

嗯,倒是可以回去後找機會問問林育。黃省長那裏。那就得更需要一種機會了。我心裏這樣想道。

不過,現在我覺得不需要再說這件事情了,雖然這件事情裏麵還有一些事情沒有問明白,比如她和黃省長之間的事情,但是我似乎已經可以猜個大概了:首先很可能還是黃省長看上了她,畢竟那段時間他缺少女人。更何況她還那麼漂亮。再有就是鍾逢也很可能有想要去依賴黃省長的想法,如果這裏麵再加上林易在起作用的話,鍾逢與黃省長之間發展的速度就會快很多。不過後來林育插入了,所以這件事情才得到了有效的製止。

我想,情況應該和我分析的差不多。當然,也可能是另外一碼子事情。不過我絕不會相信像鍾逢這樣已經經曆過生死的女人還會去恣意地糟踐自己。雖然她與我這樣了,但是我更加相信她是一種真情。畢竟我們認識的時間已經不短了,也畢竟也算是我救了她的命。

至於其它的事情......我覺得還是難得糊塗的好。

想到這裏,我柔聲地去對她說道:“鍾逢。好了,我們不說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來,給我照張像。一會兒我也給你照幾張。都怪我忽然莫名其妙地想起來問你這樣掃興的問題。抱歉。”

她來看著我,“你們當官的人是不是都很敏感?不,不是敏感,是疑心重。是不是這樣?”

我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為什麼這樣說?”

她即刻站了起來,“不說了。來,你好好坐著,我給你照相。就這裏,你身後的風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