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帶有衛生間的大臥室,裏麵一樣是溫馨的裝飾風格。

我輕輕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後隨即也去到了上麵。我輕聲地去問她:“何省長,我先給您按摩頭部好不好?”

隨即就聽到她輕聲在回應,“嗯。”

於是我盤膝而坐,隨後我輕輕按摩她雙側的太陽穴,然後是她的眼角。她的眼角有皺紋,我試圖去替她展平。

再隨後,我去按摩她的臉頰,嘴角,下巴……當我的手指碰到她嘴角的那一刻,她張開了嘴,然後輕輕來將我的手指尖咬住了。

她用她的牙輕輕地將我的指尖咬住了,輕輕的……我怔了一下,頓時就明白了這是她給予我的一個信號。

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的領導,所以作為我來講絕對不敢隨便在她的身體上輕舉妄動。雖然是在這樣的環境和氛圍下,雖然我們已經是孤男和寡女,但是我依然不敢隨便地去輕舉妄動,除非像此刻,她已經向我傳遞出了這樣的信號來。

她含住了我的手指,這是一個非常曖昧的暗示了。不過我依然還是猶豫了一下,隨後才緩緩地將手伸到了她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身體朝我懷裏的方向扶起來,她的身體已經癱軟如泥。我的手在她的腹部慢慢地一圈一圈地揉搓,隨後朝下……

……

許久之後,當一切都平靜下來之後,她早已經昏睡過去。

我替他揩拭了身體後悄然離開。我希望她明天醒來後認為這是一場夢最好。

其實我也把今天晚上的一切當成了是一場夢,而且我希望這樣的夢能夠到此結束。她需要的我已經給她了,這也算是我對她的一種回報。

說實話,今天晚上她給我的那種感受很平淡。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有激情的,因為她的身份給了我別樣的感受,但是我們比較年齡相距太大,這也的事情在事畢之後或多或少地會讓人感到有些惡心。

第二天上午我主動給林育發了一則短信:?

結果她回複我。

我有些失望,不過我隨即就笑了,因為那個句號。現在我覺得那條我們的約定不應該是這樣,應該是!然後回複。

這樣才對。

今天,我心裏忽然有了一種緊迫感,因為我特別想盡快出國去。前兩天我心裏卻並沒有這麼著急,因為我還在擔心自己的事情。而昨天晚上聽何省長那樣講了後我才基本上放下心來。

對此,我不禁開始痛恨自己,因為我發現自己骨子裏麵還是一個自私的人,竟然為了自己那麼一點小事情就可以把孩子的事情暫時放在一邊。要知道,或許這是我唯一可以找到孩子的機會啊。

此刻,我覺得自己必須的馬上給林育打電話講一下此事,如果她同意的話我馬上去請假然後訂機票出國去。

於是我拿起座機給林育撥打,“姐,你現在說話方便嗎?”

她說:“我一會兒給你撥過來。”

沒辦法,我隻有耐心等待。

還好的是,不多一會兒她就給我撥打過來了,她撥打的是我的座機,“馮笑,今後上班時間有事情都撥打座機吧。一會兒我把我的座機號碼發給你。”

我似乎明白了:她的意思是,手機通話的時候公事也會被人聽成是私事,但是座機就不一樣了,可能就恰恰相反。

我連聲答應著,隨即對她說道:“姐,我想馬上出國去。這時間拖得越久,能夠找到孩子的機會就越渺茫。你說呢?”

她說:“我還正說這兩天分別約高樓的市長和市委書記吃飯呢。你就不能等一下嗎?”

我說:“昨天晚上的晚宴汪省長也參加了,席間何省長給他講了一下此事,他說是小事情,他下來給陳市長打個招呼。”

她說:“哦。看來何省長對你很不錯啊。”

我怎麼聽就怎麼覺得她的話裏麵帶著一種怪怪的味道,於是急忙地道:“姐,她是我的上級,那件事情本來是我請示了她後她給我出的主意,現在出事情了,她當然得管。”

她隨即就笑了起來,“你著急幹嘛?她可是離婚多年的女人。你這麼年輕帥氣,她不動心才怪。”

我的背上開始冒汗,“姐,人家何省長不是那樣的人吧?而且我也不可能和她有什麼的。我和你不一樣,我們這麼多年了,我們之間可是有感情的。”

她頓時輕笑,“馮笑,你這話我很愛聽。不過你也太討人喜歡了。哎……也罷,你先出去吧,剩下的事情我來替你安排。”

隨即她就掛斷了電話。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我發現今天是我這些年來少有的一次對她撒謊。不是我故意要對她撒這樣的謊,而是我不得不如此。

不過現在我完全輕鬆了下來,也就是說,現在我可以馬上著手安排自己出國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