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沒有說話,我不想讓她覺得我有厭倦她的意思。其實我知道這其中的原因,這說到底就是厭倦。再漂亮的女人,如果與她沒有情感的話要不了多久就會讓人感到厭倦的。

現在看來鍾逢的話是對的,男人和女人不能經常在一起。從這一點來看,鍾逢可是要比此刻我懷裏的這個女人聰明多了。畢竟鍾逢是經曆過婚姻失敗的人,更何況她也曾經麵臨過生死的邊緣,也正因為如此她才能夠把有些事情看得那麼的透徹。

其實我的內心裏麵除了寂寞之外還有一種悲哀的情緒,因為我發現自己越來越墮落了。作為一個經曆過了那麼多事情的男人,本應該吸取那些事情給自己帶來的教訓的,更應該開始律己、修身養性,但是我卻並沒有像那樣,卻反而地越來越肆意放縱自己起來。此刻,我心裏不禁就想:如果我不去搞清楚枯禪寺那位方丈說的是的謊言的話,如今的我或許回變得害怕天命,會從此改變自己也難說的啊。

也許這世上的事情就是這樣,得失之間總是帶著不少的遺憾。

我即刻起床然後去衝洗了自己的身體。阮婕在看著我,“你究竟怎麼了?”

看著她秀美的麵容,還有她白玉般美麗的身體,我頓時覺得有些不忍,“沒事。我太累了。想休息一下。”

她即刻就笑了。隨即來擁住了我的身體,我們相擁入眠。

很快就到了正式開會的時間。我們忙得一塌糊塗。

當天晚上是汪省長與何省長代表省領導在一家五星級酒店宴請國家教育#部、國家招辦的領導及所有參會的人員吃飯。

宴會廳被布置成會場一樣設置了主席台,不過主席台上隻有一隻立式話筒,也就是領導講話的地方。

首先是身著西裝,紅光滿麵的汪省長熱情洋溢的致辭,然後是國家教育#部的那位副部長講話,最後是何省長宣布晚宴開始。

宴會廳裏麵響著輕音樂,大家在這樣的音樂聲中開始就餐。

其實當領導的人挺累的,汪省長、何省長在宴會開始不久後就端著酒杯一桌、一桌地去敬酒,一圈下來後卻又開始接受客人們的敬酒。

省招辦就我一個人和省教委的兩位領導有資格入席,其他的幾位副主任都成為了工作人員。

中途我也代表我們省招辦去敬了領導和客人們的酒,在領導麵前多說了幾句話,酒也是一飲而盡,但是其它地方就簡單了,也就是一句話的事情——“歡迎大家。有什麼需要請大家隨時吩咐。”酒也都是淺淺一酌。

好不容易等到晚宴結束。其實這個結束指的僅僅是汪省長與何省長的離開。他們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還有不少的人在喝酒。不過後麵的事情我就可以不管了。

到樓下送走了兩位領導後我回到宴會廳的時候發現,老主任和其他幾位副主任都還在那裏站著聊天,他們到現在都還沒有吃東西。

我心裏很是過意不去,隨即對他們說道:“大家都去吃飯吧。這裏的事情讓處長們做就可以了。”

老主任笑著說:“我們才在講呢,一會兒我們去外邊吃。這地方的東西又貴有不好吃。”

我看了看裏麵,發現剩下的人好像不多了,不過那幾桌正在喝酒的客人好像並沒有馬上要離席的打算。我說道:“那現在就去吧。老主任,我陪您喝酒杯。這裏留下辦公室的同誌和幾位處長就行了。”

隨即大家一起出去,就在距離這家五星級酒店不遠的地方找到一家風味酒樓。

我發現阮婕有一點做得相當的好——在這樣的場合下,她與我保持著完全的同事關係,說話、敬酒都很客氣,也時不時地來和我開一下玩笑。當然,她對其他幾位副主任也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