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多夢。

這隻是症狀,不過這樣的情況很好解釋,所以我並不真的就覺得自己的腎功能出了問題——

主要的最近因為接待所以天天在喝酒,而酒精會造成腎髒對血液裏麵水分的濾出,於是夜尿就開始頻多起來。

人在睡眠的情況下如果出現膀胱充盈,首先就會刺激到中樞神經,然後就會使自己從深睡眠蘇醒到淺睡眠,而淺睡眠是夢產生的基礎。所以,尿頻與夢多是有因果關係的,這一點也不奇怪。在這一點上麵,中醫學把它神秘化、複雜化了。

今天晚上我在起床前就一直在做夢。

我夢見自己在省政府旁邊的那家五星級酒店休息,可是卻忽然覺得想小便,於是便起床去廁所,可是當我打開廁所門的時候卻發現冷主任和阮婕正在裏麵嘿咻,於是急忙道歉著關上了門。

沒辦法,我隻好去到房間外麵。可是找了一圈卻都沒有找到廁所,於是就沿著酒店外邊的道路朝估計沒人可以看見的地方走去。我很鬱悶,因為我發現時不時地都有保安在巡邏。我一直朝前麵走,專門撿僻靜的小道走。忽然,我發現在酒店裏麵的一座小橋處有好幾個人,他們正在那裏撒尿,而且還在比賽誰撒尿撒得遠。

我大喜,心想這下好了,我終於可以解決問題了。於是急忙就朝那裏跑去,發現那幾個人我都不認識,不過他們撒尿都撒得又高又遠,我頓時就有些自卑了。但是我小腹裏麵卻脹得慌,於是也就不管不顧地掏出了自己的家夥來,然後加入到了比賽。我頓時驚喜,因為我發現自己一下子就戰勝了他們,我的尿液源源不斷地在衝出,而且幾乎撒到了小河的對岸。那幾個人見了後頓時就羞慚地離開了。

我很高興,於是繼續地撒尿。我發現,自己的尿液竟然還是源源不斷地在噴射,似乎永遠沒有結束的時候,而且我的腹部裏麵依然有著難受的尿脹感覺。

忽然,我好像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由遠到近而來,好像是黃省長在和幾個人說話。我大駭,急忙停止了撒尿,然後躲在暗處朝那聲音的方向看去......果然是他,還有幾個不認識的人圍繞在他的身旁。我屏聲息氣地躲在那裏,然後看著他們遠去。

不敢再在這地方撒尿了。我心想這時候冷主任和阮婕肯定已經幹完事情了。於是就趕快回到酒店,然後快速地進入到自己的房間。

進去後我卻驚訝地發現曾鬱芳竟然在我的床上。她的身上一絲未縷,而且她在看到我進去後即刻就張開了她的雙腿。

我忽然覺得她這樣很讓人感到惡心,於是厭惡地對她說道:“你到這裏來幹什麼?你不是在陪他嗎?”

她笑著在對我說:“我還是喜歡你的。”

我不耐煩地朝她揮手,“去,去!我不想看見你,更不想和你做那樣的事情。”

她哀怨地看著我,“你真的就這麼絕情?”

我不理她,即刻再次去開廁所的門,打開門後發現阮婕竟然還在裏麵,不過此時就隻有她一個人了,她看見我後即刻過來將我抱住……就在這時候,我醒了,是我的膀胱裏麵再不能承受壓力的緣故。

我在迷迷糊糊中去到廁所,這才真正地暢快地排泄了起來。隨著自己暢快地排泄,我頓時就清醒了一些,同時在心裏想道:成年人在夢中隨便在什麼地方撒尿都不會真正排泄出來的,因為我們最後的那一絲理智還存在於我們的潛意識裏麵。其實我們對遺尿的羞恥感比我們控製欲望的能力更強。

此外,我隨即就禁不住去想自己剛才的那個夢。我頓時明白:其一,我對黃省長的威嚴有著發自內心的害怕。其二,我是從內心裏麵真正厭惡著曾鬱芳。其三,我的潛意識裏麵還是願意接納阮婕的。

這泡尿撒得暢快淋漓,起碼持續了近一分鍾。這樣的暢快感受真是難以言表,所以我不禁就想,我們肉體的鬆快感覺似乎比什麼都重要。

而就在我撒完尿的時候,我猛然地害怕起來:現在的我不會是還在夢中吧?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已經把尿撒在了床上了?

急忙伸出手去掐了一下自己的腿,很痛。還好,這不是夢,是現實。